魔龍可不會給自己挑一張難看的臉。
最重要的是，白靈的信。
秦。
姓秦的很多。
和她有交集的卻只有這一個。
手機聽筒裡安靜的剎那，半晌道。
“你在說什麼？殺了我的妹妹，就要往我頭上扣屎盆子嗎？”
男人的聲音明顯壓抑著自己的憤怒。
靈芝卻絲毫不慌，她踩在林間的石階上，拿著手機諷刺地道。
“魔龍，你真當我傻嗎？你跟秦楓完全是兩樣的人，也許你將他殺死的時候，沒有搜尋他的記憶。”
“他最愛的是楚韻，卻被你一次次地置身於危險中，以前我只是疑惑，一個人怎麼變化這麼大。”
“現在我想明白了，你以為秦楚是秦楓的親爺爺，所以你的一舉一動都是學的秦楚。”
“讓我們覺得你不過是覺醒了，像爺爺了。”
“可是，秦楓跟秦楚是兩個型別，而且。”
靈芝撤下一根狗尾巴草，這也是她剛剛才知道的事，簡直就像個笑話。
“秦楚是秦家的獨苗，秦楓與他根本沒有血緣關係，怎麼會像？”
手機那邊的聲音陷入了長久的沉默。
風聲呼嘯在手機裡，半晌，聲音變化，已經不是之前的聲音，而是低沉又嘶啞。
“我還以為，等到你死之前才會發現呢，原來是長腦子了。”
魔龍恢復了自己的視線，也不再隱藏自己。
靈芝抿著唇瓣，唇角的笑瞬間消失不見，她看著遠處a城的上空，唇瓣緊緊地咬著。
“魔龍，我遲早。”
“好了，我知道了，本來以為還能再你心裡扎一刀，沒想到居然被發現了，真是沒意思。”
電話被結束通話，靈芝的指甲緊緊地扣著手心。
若不是白靈的那個紙條，她也不會這麼快就懷疑到他身上。
魔龍。
他真的很會演戲。
神廟內的白澤神像的周身圍繞著屢屢的信仰之力。
信仰之力順著神像的身體爭先恐後地向裡面擠。
在這昏暗的夜晚，神殿內金色的信仰之力將神像似乎渡上了金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