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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不哭了。”
靈芝安慰似的拍打著她的後背，抿著唇道。
“那個遊戲你手機裡還有嗎？”
韓娟娟從她懷裡出來，隨意抹了兩下臉頰上的眼淚，搖搖頭。
“手機都被收走了，遊戲在手機上。”
“那你知道遊戲大概的模樣嗎？”
靈芝遞過去兩張紙巾，溫聲詢問。
韓娟娟接過紙巾，擦了擦臉上的淚，還帶著點抽噎道。
“我能畫出來個大概，因為當時我們就說過，那個背景挺好看的。”
韓娟娟從小學的是美術，拿著紙筆的她，只需略一思考，就像變了一個人。
秦楚看著韓娟娟的模樣，不知怎麼的，又想起了秦羽，斷了的胳膊靈芝還沒給他接上，這一想，他覺得胳膊更疼了、
外面的雨水漸漸地停了。
路上留下了一個個大大小小的坑窪。
狹小的公寓內，一時也只有筆劃在紙上的唰唰聲。
靈芝去房間裡換了件衣服。
秦楚卻坐在韓娟娟身邊，認真地看著她筆下的畫。
韓娟娟在韓母眼裡是叛逆的女兒，但卻不能否認，她很出色。
靈芝換好衣服出來，就見到秦楚若有所思的坐在一旁，看著她有些欲言又止。
韓娟娟的畫此時也畫好了，她畫得很快，也很形象。
一個長髮飄飄的女學生穿著校服，但在畫面上只有她的背影。
她的身前，則是一棟教學樓。
這個學生的手不歪不斜的，正指著高中部的頂樓。
韓娟娟將筆放下，扭了扭有些僵硬的脖子。
指著畫面上女孩的後背道，“就是這裡，寫的鯨落很美，點選一下，就能進入遊戲。”
靈芝將畫從茶几上拿起來，看著女孩的背影，突然覺得有些眼熟。
當時白澤...
這個手法很像。
最近白澤又受了傷。
靈芝搖了搖頭，之前也許會，但現在的白澤，不可能。
女孩的手指正好地指著教學樓的頂樓，靈芝點著樓頂，“那些學生都是在這裡跳的樓嗎？”
韓娟娟掃了一眼，蹙眉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