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依舊看不清男子的長相,只是感覺這次,和從前的感覺不一樣了。
躺在地上的幾具屍體,一瞬間化成了粉末。
“你若再不醒,那就代表你同意了?”約爾晨嘴唇喊著靈芝的耳尖喃喃道。
靈芝的眼皮動了動,察覺到耳尖的異樣,一爪子拍了上去。
“哦?還想打我?”約爾晨一把握住她的手腕,聲音帶著危險道。
靈芝被他嚇得瞬間睜了眼,看見約爾晨那張臉,她發了震呆。
如何能將他殺掉呢,這個人怎麼就這麼難殺呢。
約爾晨見她發呆,捏了捏她的臉蛋:“想什麼呢?”
“想怎麼把你殺掉,為民除害。”靈芝反應過來立刻捂住唇瓣,眨了眨眼,諂媚一笑道:“錯了,認錯人了,我以為是那個叫魘的變態呢,呵呵。”
約爾晨溫柔地將她額間的碎髮別在耳後,貼在耳邊柔聲道:“最好是這樣。”
靈芝嘿嘿一笑。
突然從門外傳來極其密集的“赫赫”聲。
這是喪屍的聲音。
約爾晨眉心微蹙迅速看向窗邊。
魘還是那天的黑色禮服,站在窗邊看著靈芝身上穿著的綠色裙子,有些不滿的微微蹙眉,“這種東西哪有那套婚紗好看,你的眼光真是一如既往的不怎麼樣。”
他邁著步子從窗外跳了進來,像個貴公子一般拉開凳子坐著。
看著床裡躺著的靈芝嘴角露出溫和的笑,“幾日不見,你還是這麼迷人,看,即使知道你要殺了他,他依舊捨不得傷你分毫呢。”
靈芝翻了個白眼,對方差點把她吸死的事她還記得呢,要不要這麼能裝,位元大垃圾袋都能裝。
“怎麼,一見我歡喜的竟然眼睛都不好使了嗎?”魘壞笑地看著靈芝,纖長的手指敲打著木桌,外面的喪屍像是收到了什麼指令般,強行開啟了房門。
他們擠進了狹小的房間,卻又只站在門口處不敢繼續靠近。
“你覺得我會讓我養的狗有反主的可能嗎?呵,魘,除非你也不想活了。”約爾晨強行地捏了捏靈芝的被角道。
靈芝餘光掃到他手指上的綠色戒指想到了什麼。
也許怕薄荷,也是他為自己尋得退路。
可他會允許這個退路被別人發現嗎?
“城和赫伯特怎麼樣了?”靈芝從被窩裡鑽了出來,著急地握著約爾晨的手,她真的怕。
約爾晨細心溫柔地縷著她的碎髮,柔聲道:“放心,還沒有死,這不是等你醒了,讓你親自報仇嗎。”
“呵,哥哥說的真好聽,還不是赫伯特拿自殺威脅你,你怕死了的解刨沒有價值才拖到今天,有必要說得那麼好聽?”魘坐在椅子上把弄著匕首道。
“咣”。
他重重地拍了下桌子,外面的喪屍突然像發了狂,蜂擁而至,約爾晨擰著手上的綠色的戒指,淡淡的薄荷味兒一時充斥了滿個屋子。
魘卻不知何時離開了自己的位置,瞬息間來到約爾晨面前,將他的手上捆上了鏈子。
靈芝躺在被窩看著這一切,心中竊喜。
只要約爾晨這個本體死了,魘也會死,現在約爾晨被綁住了,簡直是大好時機。
還好她頭上的金簪被魘重新小心翼翼地重新戴上,不然,此時還真沒有趁手的武器。
約爾晨迅速倒下,壓在了剛想起身的靈芝身上,牙齒磕在靈芝剛剛癒合的傷口上。
“兩個人都是吸血鬼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