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約爾晨。”靈芝是被晃醒的,她還以為自己要變喪屍了,可自己卻一點變化都沒有。
除了腦袋有些暈乎乎,被晃得有點兒想吐。
“我怎麼沒變喪屍呢,難不成我還在做夢?”靈芝迷迷糊糊地呢喃著,她覺得她的大腦有些遲鈍,亂亂的。
魘想堵住她的嘴,卻已經為時已晚。
約爾晨的刀帶著凌冽的寒風落下,靈芝的眼睛被什麼白光晃了一下,就感覺周身一轉,溫熱的血液滴在自己的眼皮上,周圍的一切突然停止。
只有約爾晨那比堪比寒風薄涼的聲音,“你看,雖然不能感知你的想法,但,我們畢竟是同一個人不是嗎?”
“你放屁,你手上了我亦會受傷,而我即使死了,你也毫髮無損,當時你製造我的時候就已經留了一手是不是?”魘無脫力地跪在地上,胳膊依舊緊緊地抱著靈芝,“你不能搶走她,她是我的王后,只屬於我一個人。”
靈芝被他壓得有些難受,試圖推了推他的身體,略微為自己辯解道:“不是的,我是我自己的,我有腳,不用你們搶來搶去,完全可以自己走。”
“那就把腳砍了好了。”魘那雙紅色的眸子不含一點玩笑地盯著她。
“你一個喪屍會有人類的情感?那是我的感情給你帶來的錯覺罷了,難不成你還真以為自己是個人了。”約爾晨撇了眼發愣的靈芝,嘲諷地對魘說道。
城堡內一瞬的寂靜。
靈芝也有些呆的任憑魘抱著,他嘴角的血似乎已經停止,嘴角的血漬已經變得乾燥。
一切就像是定格了一般。
活了兩輩子的靈芝第一次被人這樣對待。
第一次深刻體會了一回,小說裡的那些偏執大佬令人害怕的獨特寵愛。
馬馬的,這簡直就是兩個神經病啊。
她看,這兩人雖然是親親的哥倆,但不妨礙他們來一場骨科。
他們這哪裡是對待心上人的模樣啊,簡直就是拿她做擋箭牌啊。
“呵,我的確不是人,但你呢,只不過是有個人的外表而已,體內流的血又比我好到哪去呢?”
靈芝伸手打斷兩人這毫無意義,看上去就像爭風吃醋的對話道:“停,能不能先把我放下來,他刀都給你穿透了,你也知道你死不死對方都不會死,那你少說兩句先去治傷不行嗎,再這樣下去真的會嗝屁的。”
魘低下頭,那雙紅色的眸子突然飽含深情:“你關心我?好,我這就去療傷。”
約爾晨陰冷的眸子落在靈芝身上,略一歪了下腦袋:“你怕他死?”
這一幕兩人簡直重合在一起、
魘虛弱地擋在靈芝面前,神色有些嘚瑟的道:“當然,現在我是她男人,自然是向著我的。”
“哦。”約爾晨看著在魘身後,腳步一點點向後挪動的女人,嘲諷地輕嗤道:“還不去療傷,她可是怕你死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