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靈悅你這也不對，你媽不是上位了嗎，你小姨都被你媽不知道打發哪去了，要是你覺得這是佳話，讓韻韻跟二嬸說一聲也可以。”靈芝眨著清澈的小眼睛，笑意盈盈地看著靈悅。
靈悅將高腳杯往地上狠狠一摔，這是她一直不願意提的事情，雖然她私底下覺得她媽很厲害，但當著這麼多人的面，被這麼說出來，讓她難以容忍。
“靈芝，你個小雜種，誰給你的膽子，這麼說我？”
楚韻將靈芝向身後一拉，玻璃杯的碎片帶著紅酒濺到了裙襬，在白色的裙襬處染上朵朵紅梅。
“小雜種說誰？”靈芝從楚韻身後露出個笑盈盈的腦袋，臉上沒有一絲嘲諷，但那單純的模樣比嘲諷更讓人難受。
楚韻寵溺地拍了拍她的腦袋，“別淘氣。”
靈悅更是生氣，瞪著眼睛，咬著牙，越過楚韻的胳膊就要撓靈芝，“靈芝！你敢罵我！”
楚韻一把扯住靈悅的胳膊，狠狠往後一推，“注意好你的言行。”
“阿韻，你怎麼帶她回來了，你爺爺吵著要見你呢，你快一點兒進來。”靈母從客廳衝出來，就像是沒看見一旁的靈芝一般，熱絡地牽著楚韻的手，將她往裡帶。
要不是靈芝知道楚韻自從那天就沒怎麼回過家，還真以為是什麼母女情深。
楚韻下意識地躲開靈母的手，她眉眼冷淡，看著靈母的眸子沒有一絲感情，“伯母，芝芝從小被爺爺帶大，今天我帶她來見爺爺一面。”
靈芝瞧著一旁看熱鬧的白無常，心中補刀，最後一面了。
白無常也沒想到能遇見這麼好玩的事兒，從兜裡掏出一把瓜子邊吃邊看熱鬧。
靈母的眸底閃過尷尬，看向靈芝的眼裡滿是嫌棄，也不顧著楚韻的面子，轉頭就要進客廳，好似多看一眼靈芝，都髒了眼睛。
“你在胡說個什麼，她個不知道誰家的野種也配？前些日子秦羽上門來鬧，我才知道，有些東西果然是基因裡帶的，居然不剛成年就給人生了孩子，果然是卑賤的基因。”
楚韻的眸子沒什麼變化，眸底卻閃過失落。
靈芝捏了捏她的手心，瞥了眼靈母的背影，特意大聲感嘆道，“誒，我一直以為世界上最難一琢磨，難以悟熱的事女人心，和蛇的心，原來居然是我曾經相處22年，叫了22年的媽媽，媽，你怎麼能這麼說我啊！難不成你早就知道我不是你的孩子？不可能啊，你要是早就知道怎麼能不去找姐姐，難道！你以為我是你和姘頭生的嗎？”
靈母的後背一僵，靈芝這一嗓子，將院裡的目光全部吸引了過來，靈母臉上像被潑了黑漆，轉過身來，她的手臂都在顫動，一個巴掌就要呼在靈芝臉上，“靈芝，你給我滾！”
靈悅此時幸災樂禍地在一旁火上澆油，她環著熊，站在靈母的身旁道：“大伯孃，靈芝現在可了不得，你別打壞了，這可是將警察局都快當家的女人，前段時間的邪教組織案子鬧得沸沸揚揚的，聽說啊，就是她乾的，呵呵，還是秦楓親自將她撈出來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