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也有一種情況,是任何一個人都不能去理解的存在,有些時候,一旦發生了這樣的意外那麼太多的東西,也就是無法去再說了。
錯過這樣的機會,也就不會再有更好的機會了。
嘴上說著不看,可是馬致遠就那麼站在那裡,一點要走的意思都沒有。
唐風輕是何等的精明,遇到了這樣的事情,她就知道自己做的沒有錯。
而杜子譽也體會到了唐風輕的一片苦心。
看著身邊的這個女人,杜子譽有種激動的情緒,真的是說不出來,那是一種怎麼樣的體會,只是有太多的東西,就那麼在他的心裡一直存在著,卻是一直也讓他說不出來,到底是怎麼一回事,根本也就沒有人能說的清楚。
事情到了這樣的地步,這所有的一切,似乎都給人一種不能清楚的東西,存在的是那樣的明顯而執著。
太多意外,只要是細細去想,又都如同在情理之中。
君與臣,臣與君。
這兩者之間,如果發生了猜忌,那麼國運也就差不多到頭了。
杜子譽只是剛剛稱帝,但是他生在皇家,從小就對這一切有了太多的認知。
那時父皇為他請了太傅,太傅是個博學之士,教了他很多治國理朝的知識。
現在,杜子譽才知道,父皇從一開始,就是要把皇位傳給他的,對於這一點,杜子譽也是剛剛才想了個明白,一直都是這樣的。
皇上的心思,也許從來都不復雜,只是因為至高無上的權力,才讓人不斷去解讀,於是皇上的心思,在每位大臣看來都是不一樣的。
小太監回來了。
唐風輕接著遺詔,慢慢在桌上展開。
“老將來,你過來看吧!”
馬致遠明明說的不想看,但那不是他的心裡話,這一次他不想錯過機會,不但要看,還要看的清楚明白。
遺詔沒有多少字,就是要策永王杜子譽為太子,馬上即位的意思。
最後的玉璽大印,普天之下,是做不了假的。
這一次,馬致遠終於看清楚。
“先皇遺詔,如見先皇。”
“皇上,老臣見此詔,如再見先皇。”
“老臣願為皇上再徵沙場,就算拼得一死,也要捍衛大唐正統。”
有了馬致遠的這句話,唐風輕也就嚴肅起來:“馬將軍聽令。”
“臣在!”
唐風輕有任務給他,只是剛才沒有說而已。
“方才本宮未指派老將軍,那就是想要將軍親看遺詔,消彌心中疑慮,那麼接下來的事情,也就有了突發性的進展,一切的一切,都是如此,更多的情況,對於任何的一個人來說,都有了不能明確的發展。
更多的情況下,遇到了這樣的事情,再去怎麼說,也都是於事無補的。
“大軍駐守於此,軍馬都要糧草,本宮命將軍南下收麥,以不絕我們大軍之軍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