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都下去吧。”
杜子譽把人叫走之後,才把寒菊從自己身上請開。
“皇上這是為何?”
寒菊疑惑地看著杜子譽,“皇上難道一點都不想念臣妾嗎?”
杜子譽默不作聲,好在寒菊之前已經有了充足的準備,她立馬像條蛇一樣在杜子譽的身上游來游去,不經意間已經脫掉了自己最外層的衣服。
“皇上為什麼要悶悶不樂?”
她伸手舒展皇上緊皺的眉頭,拿著他的手幫自己脫掉剩下的衣服……
這些寒菊從前是不會的,但是為了勾引杜子譽,她不得不從宮外叫人從青樓裡請來了一個師父,專門教她怎麼去勾引男人。
“好了!”
杜子譽心裡一直牽掛著災情,對寒菊這些花裡胡哨的東西一點都不感興趣,只覺得她煩。
“皇上,是不是臣妾哪裡做的不夠好,讓皇上生氣了?”
寒菊嚇得趕緊跪在地上,心裡想的卻是一定要弄死那個教授自己這門技術的女人,這哪裡是在幫自己,簡直就是在害自己。
“和你無關,朕只是最近有些事情在忙。你先休息,朕出去一趟。”
所謂的恩愛,是要有恩才有愛。
唐風輕對於杜子譽來說,遠遠不是一個女人那麼簡單,他和她之間並肩作戰這麼久,早已就已經長成了不可分割的整體。
比如說,連陳印泉都看不透他真正擔憂的東西,唐風輕卻能看透。
“皇上還是儘早挑選出自己信得過的人,丞相這麼一查下去必定會大動干戈,到時候朝廷動盪就不好了。”
貪汙種事情最好的就是殺雞儆猴點到為止,畢竟是牽一髮而動全身的大事,萬一哪裡沒有做好,說不定還會動搖大周本就還沒有穩定的根基。
唐風輕看著杜子譽大半夜地跑來找自己,感動又心疼。
“這件事明明可以白天再說,大晚上的跑過來幹嘛?”
唐風輕看著杜子譽衣襟上的口紅印,眼神瞬間黯淡了下去
,“皇上可知道您這樣一來,有些人會在背後怨恨臣妾的。”
“朕的輕兒是擔心自己被怨恨的人?”
杜子譽一把抓住唐風輕的手,和之前在未央宮坐懷不亂簡直判若兩人。他的瘋狂永遠只屬於眼前這個女人。
“可是……”
她不怕別人怨恨自己,只怕自己怨恨自己。
皇嗣的問題她沒辦法解決,太后娘娘對自己的恨意也沒辦法解決,這兩個都會讓杜子譽處境艱難,都是她不願意看見的局面。
“沒什麼可是的,你總是要相信我對不對?”
杜子譽把她抱進自己的懷裡,看著她在自己的懷裡縮成一團,一瞬間竟然覺得她像是一個依附著自己生存的浮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