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府是過不下去開不了鍋了嗎?三天兩頭往孃家跑,曾大人知道你們這樣做嗎?”
唐風輕
目光從曾瑜臉上移到身邊那個女人的臉上,輕笑,“姐姐還是有本事啊,這嫁過去才幾日,就能讓姐夫對你服服帖帖。”
“你這話說的是什麼意思,莫不是你想看我二人吵架?”
曾瑜眼神一直朝唐府裡面看,紫鳶索性走過去直接關了門。
“唐小姐,府中是否有認不得人的東西?”
曾瑜見門關上了,看不見裡面情況的他難免心急。
“唐家的事情輪不到已經出嫁的庶女過問,更輪不到她的夫君過問。曾家那麼一大攤子的事情姐夫你操心完了嗎?”
唐風輕看見曾瑜驟變的臉,方才慌亂的心此刻終於平復下來,“府中近日不方便接客,還請二位打道回府。對了長姐,既然嫁到曾家就應該老老實實地待在曾家,三天兩頭地往家裡跑,別人看見了還以為你過得不好,或者是我們唐家沒家教。”
“妹妹也別這麼激動,被人會認為唐家真的有什麼見不得光的事。”
“唐以柔”雙手環胸,看著周圍漸漸多起來的圍觀路人,幽幽地說道。
“姐姐以為這樣說我便會讓你們進去一看究竟?”唐風輕莞爾一笑,“姐姐還是那麼天真,這裡是不是你家,你自己心裡清楚不是嗎?”
激將法對於唐風輕來說,是最沒用的一種辦法。
她已經可以肯定,這個女人絕對不是唐以柔,唐以柔才不會用激將法對付她。
不知名的女人臉色微變,挽上曾瑜的手,準備打道回府,“既然妹妹不歡迎我們,那我們下次來便是。”
“不用來了。”唐風輕看著曾瑜,煞有其事地說,“姐夫這幾日府中是不是蚊蟲較多?晚上我總是聽見長姐說,好疼,那些蟲子,把她咬得好疼。”
“啊,這……”
曾瑜腳下一軟,若不是有一旁女人攙扶著,現在恐怕已經癱軟在了地上。
此情此景,換來的是唐風輕哈哈大笑,“姐夫你這是怎麼了?我姐姐不是站在你身旁你怕什麼呢?只有死人,才會託夢啊!”
“我只是累了。”曾瑜手臂被一旁女人狠狠地掐著,“我行得端,坐得正,從來不怕這些!”
“是嗎?”唐風輕上前一步,在他的耳邊低聲道:“我總是子時聽見姐姐啼哭聲,姐夫可要好好待她啊!”
豆大的冷汗從曾瑜額角滑落,他趕緊後退一步,扔下一句“時候不早了”便拉著身邊的女人小跑著走遠了。
沫莎被他拖到了街道的轉角處,便狠狠地甩開了自己的手。
“我從未見過你這般愚笨之人,方才你那一番舉動,不是告訴那個唐風輕,唐以柔已經死了嗎?”
“那你要我怎麼辦?”
曾瑜也火了,還沒有哪個女人敢這樣對自己蹬鼻子上臉的,“唐風輕不是一
般女人,她分明已經知道我們做的事情了。你以為狡辯就能瞞得住她的眼睛嗎?少自作聰明瞭!況且,你殺人的時候和我商量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