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人神色微變,臉上出現了幾分擔憂,她急忙從袖中拿出了一疊銀票遞到了魏謹的手中,陪著笑。
“魏公公,您就多給我說一些訊息吧。我們府中確實有林致遠這個人,但是我們唐府和他所做的事情沒有一點關係!”
魏謹低頭垂眸掃了一眼手中的銀票,面露猶豫,艱難地說道。
“老夫人,這些您收回去。”他假笑著說著,“這畢竟都是皇帝的旨意,我們做奴才的怎麼會了解呢?”
半空中的銀票發出輕微的聲音。
就在老夫人思考如何是好的那一刻,站在一旁的唐風輕忽然站了出來,伸手接過了銀票,彷彿什麼事都沒有發生一般,笑盈盈地說道。
“魏公公說的對,我們唐府堂堂正正,怎麼會懼怕呢?”
重新將銀票放在老夫人的手中,她繼續說道:“祖母,您怎麼老糊塗了呢?咱們這就收拾收拾去面見聖上吧?”
老夫人凝視著唐風輕,最終還是點頭答應下來,眼眸深處的焦急消失不見,“你說的對,我們這就去見皇上。”
左右她們唐府並沒有做什麼虧心的事情,有什麼可害怕的?
於是唐府一行人便在魏謹的帶領下直接到了皇宮之中。
御書房。
“請吧,皇上在裡面等著大家呢!”
魏謹笑著率先走了進去,唐家一干人等紛紛魚貫而入。
“你們來了,可是讓朕久等了。”
皇帝從高高地奏摺中抬起了腦袋,看著她們不冷不熱地說著。
“參見吾皇,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異口同聲的請安聲,大家都不約而同地跪在了地上,規規矩矩地行禮。
“行了。”
皇帝淡淡的扔出來一句,卻是沒有讓大家起身。
“根據朕查到的訊息,那日行刺朕的刺客便是你們唐府的林致遠!”他的神色陡然之間冷淡了許多,言辭亦是嚴厲了幾分:“所以你們是不是應該給朕一個交代?”
行刺皇帝的事情可是要滿門抄斬的啊!
老夫人跪在地上,眉頭微皺,正欲開口說話,一旁的唐風輕卻是不卑不亢地開了口,“黃上方,臣女來為您解釋。”
“這林致遠不僅僅是行刺了您,在第二日更是行刺了我的父親唐淵。所以我們也想要將他找出來!”她的邏輯十分的清楚,“況且這林致遠前段時間已經從唐府搬走了,原因是我不小心得知他加入了暗殺閣!”
臉色陰沉的皇帝一字一句地聽著,嘴角的諷刺依舊擺在那裡,沒有消退的跡象。
“皇上”
唐風輕的話音剛剛落下,林奇也堅定地開口說道:“草民林奇是林致遠的父親。”
“什麼!你可真是一位好父親!”
皇帝立刻勃然大怒,他揚了揚手,厲聲吩咐
道:“來人啊!把他給朕抓起來,壓入死牢!”
不同於皇上的反應,林奇卻是十分鎮定地拱手道:“皇上,請您聽草民說完。”
瞧著他認真的模樣,皇帝又給魏謹試了一個眼色,冷聲道:“好,那你就繼續說!朕倒要看看你能耍什麼花樣!”
林奇嘆了一口氣,咬牙道:“草民一直將林致遠當做親生兒子在撫養,可是那裡知曉,半個月前草民才得知這林致遠並非草民的親生兒子!而是草民的夫人同外面一個男人所生!”
雖然不想讓別人知曉自己的屈辱,但是現在實在是沒有其他的辦法了。
林奇繼續說道:“草民去質問夫人,奈何她自盡身亡!草民收到了妹妹質問我的來信,所以這才著急忙慌地趕了過來。”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