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位學姐也不需要思考就對身邊的女生說：“那我先走了哦。”
“再見。”女孩說，同時又忍不住看向另一個男生。
兩個人一起出了場地，宋啟光便問：“學姐玩得怎麼樣？”
“還不錯啊，”程夜瀾笑著，“看學弟跳舞果然是一種享受。”
“學姐太誇獎了，學弟愧不敢當。”
最後一個場地就是他們學校藝術大樓內的一間舞蹈教室，場地也算開闊，不過正如悠雨所說，因為這都是男生和女生一起跳舞，真的和前面三個場地沒有任何不同。
其實程夜瀾這時還有一個想法，畢竟這是“異性”舞會嘛，那學弟有沒有可能，再請她跳一支舞？
除此之外她又注意到另外一件事，就是異性場地是不準和同性接觸的，也就是說她想聊天也不能找女孩子，只能去找男生，這實在是……
如果學弟去和別人跳舞的話自己貌似只能看看有沒有其他認識的人了。
實際上宋啟光並沒有立刻去找其他人，而是又和程夜瀾一起吃東西喝酒，就像在體育館場地一樣。
某個學姐對這場地的興趣就真的比不上之前那場，畢竟男生和女生跳舞的場景她見得太多次，現在也沒什麼特別，便問身邊的男生：“你準備什麼時候回家啊？”
現在時間已經過了十點，理論上他們隨時都可以結束今天的晚會。
“不急啊，我再陪學姐跳一場舞吧。”
男生這樣說。
“……”程夜瀾當真有種痛哭流涕的衝動。
這個聖誕舞會的過程是真的挺完美，就連中間稍微出現的那麼點缺陷都顯得更加完美，如果可以和男生再跳一場舞的話無疑會是非常美好的回憶。
接下來的時間裡宋啟光也沒去找別的人跳舞，女生本來也不像男生那麼“狂放”，女孩子們一般不會主動來邀請他，都是等著看他會不會來邀請自己。
而男性自然也就沒那麼多矜持，程夜瀾在這沒待多久就有一個男生過來問她要不要同自己跳舞。
他並沒有像謝嘉恆那樣用出“交換舞伴”的詞，是因為本來也沒有固定的舞伴，而這次程夜瀾也沒有再糾結，直接回答：“不好意思，我不會跳。”
“那要不要我教你啊？”男生又問。
“……”程夜瀾還真的有些佩服這種不放棄的精神，她也不覺得厭煩，只是該怎麼回覆……
這時身邊就響起另一個男生的聲音：“不用了，我會教的。”
“……”程夜瀾真想給這男生一個大大的贊，說得太棒了！
“好吧。”那個男生也沒有再說，就離開了。
程夜瀾抬眼看看男生，對他舉起酒杯，“我敬你。”
“應該是我敬學姐才對。”宋啟光輕輕和她碰了一下。
類似的事件之後又出現幾次，都被那男生輕鬆化解，程夜瀾就相當輕鬆地待在這和他喝酒聊天，後面又一起走上舞池。
屬於他們的聖誕之夜應該在這場舞之後就宣告結束了，接下來還會有一場關於他的舞會，自己講不再是主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