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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旁的秦志明見狀，神情落寞地轉身推開包廂的門走了進去。
歐楚楚怔怔地看著他的背影，深深地嘆了一口氣。
或者，愛情也不一定都是甜蜜的吧？
有些人的愛情就是苦澀的，就好像她對林亦琛，就好像秦志明對她……
轉身緩步走出了暗夜會所，走在馬路邊上，才發覺有點冷。
她不由得打了個寒顫，隨即，肩膀上便披上了一件男士外套。
歐楚楚怔怔地看著身上的外套，抬首看著林亦琛，她的眼角泛酸，“林亦琛，愛情是什麼？”
林亦琛微愣，苦思了好一會，“愛情……應該是想要跟對方結婚過一輩子吧。”
這是他這幾個月以來的想法，他覺得這就是愛情。
歐楚楚苦笑著，“是麼？可是我覺得愛情就是苦澀的，很苦很苦，苦得我都不想再愛了……”
林亦琛心底一緊，眼眶有些溼潤，握著她的小手，“再給我一次機會好麼？”
歐楚楚抬首看著他，“為什麼呢？你過去明明很不喜歡我的，你明明很討厭我的不是麼？你說我是女漢子，你說你喜歡是女孩子，而我……”
“我並沒有討厭你，只是我比較一根筋，不懂怎麼表達而已……”林亦琛無奈地說道。
在先前，每次歐楚楚表示抗議的時候，他都會解釋，他並不討厭她。
相反，他很喜歡跟她說話聊天，她爽朗的性格會讓他感覺很放鬆。
“是麼？”歐楚楚撇了撇嘴，歪著腦袋看著他，“那你現在是懂得怎麼表達了？”
林亦琛苦惱地搖了搖頭，“還是不知道，所以我知道你不開心，但是我不知道該怎麼辦……”
看著他不知所措的樣子，歐楚楚竟然不自覺地笑出聲，“你看著好傻啊，這樣我會很不習慣的好麼？”
林亦琛習慣性地摸了摸鼻子，一臉的無辜，“傻一點不好麼？”
“不是不好，只是我不習慣而已……”歐楚楚緩步繼續向前走著，“你知道麼，其實就是因為你這樣傻，我才會那樣的喜歡你吧。”
林亦琛一根筋的表現便是，愛就是愛，不愛便不愛，就是這麼簡單。
那麼，對於眼前的林亦琛，他也是一根筋將她所愛才會這麼執著麼？
可是，她總有一種不真實的感覺，心裡不免忐忑和不安。
“嗯……大概我也是這樣吧……”林亦琛從身後走上前扣著她的手。
看著在他的大衣包裹下嬌小玲瓏的身軀，他忍不住擁入懷，深切地再次重複著，“歐楚楚，我們結婚吧！”
歐楚楚挑了挑眉，這應該是林亦琛第幾次提及結婚？
“你為什麼這麼執著於結婚這事？”縱使她愛了他這麼多年，有過很多幻想，也從不曾想象過於他結婚，那會是什麼樣子。
林亦琛執著地說道，“就是想結婚……”
那天晚上在她家做了蛋糕以後，這個念頭在他的腦海裡越來越強烈，他打心底渴望兩個人有著自己的小窩，一起做蛋糕，紅茶……
想起這樣的情形，他都會忍不住嘴角上揚。
歐楚楚深吸了一口氣，終究說道，“可我還是覺得怪怪的……等你想清楚再說吧！”
“可是我想清楚了。”林亦琛同樣執著。
“不，我覺得你沒有想清楚，所以你還是好好想想吧！”
萬一，他哪一天後悔了呢？相對比起來，她寧願從來沒有擁有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