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山爵士的女兒珍妮,今年17歲。
她沒有繼承父親粗糙的面板和彎勾的鼻子,清新可人,站在眾多貴族小姐身邊,絲毫不落下風。
當然,她不敢和琳達小姐比,首先是比不過,其次她的父親曾經是巴德男爵的手下。
許多年前,高山爵士只是一名騎士,是因為在軍營中當過巴德男爵的兵,退伍後獲得了男爵大人的賞識,才有今天的成就。
這場化裝舞會,並非格魯子爵突發奇想,而是慣例。
幾位大領主為明日的會議前來,夫人少爺小姐們的主要任務,便是儘可能的過好這個夜晚。
珍妮身上同樣有任務,不過不唯一。
她的母親說:“以我們家珍妮的美麗,今天晚上一定能交到朋友,格魯子爵領的男爵、從男爵並不多,記住他們,記住他們的兒子和女兒,珍妮是最棒的。”
母親錯了,父親與巴德男爵的友誼已經很很久以前的事,近年來男爵大人對領外事物插手的次數極少,直接導致這一派系的幾名邊緣人物受人排擠。
舞會上,珍妮顯然就是被排擠的物件之一。
她覺得自己表演得相當好了,卻仍然被稱之為“鄉巴佬”。
忍住眼淚,珍妮去了一趟盥洗室,出來便被人攔住,下至城堡第三層,來到了賽坤男爵的小兒子達令頓面前。
十分鐘前,達令頓撞過珍妮一下,反過來,珍妮向他道歉。
感覺,這位男爵之子不像好人,尤其是那對深色的眼窩。
那對眼窩中的眼睛十分的不正常,看珍妮如同獵人看獵物。
珍妮落荒而逃。
沒想到達令頓不打算了事。
兩人再次見面。
對面青年粗暴地扯住珍妮海藍色的長髮,說道:
“跟我道歉。”
“對不起,達令頓少爺,我錯了。”
達令頓另外一隻手抹走珍妮臉頰的眼淚,曲指彈開。
“告訴我,你錯在什麼地方?”
珍妮哭著說:“我不該衝撞您。”
達令頓捏過來她的臉說:“沒錯,你衝撞了我,而你的母親竟然敢頂撞賽坤男爵的夫人,你們真是一對母女哈,一樣的下劍。”
“你以為參加了格魯子爵大人安排的舞會,就可以離開鄉下住進城堡裡了嗎?”
“鄉巴佬永遠是鄉巴佬,下劍的女人永遠下劍!你的目標是誰,林頓從男爵,海耶斯男爵,還是我們的子爵大人?”
“哼哼哼哼,就憑你,也想爬上他們的床,做你的夢去吧!”
“刺啦”!
達令頓扯掉了珍妮上衣的袖子,露出一條光潔的手臂。
“喜歡勾引男人是麼,我這裡有的是男人,你勾引一個我給看看!”
見女孩尖叫之後繼續哭泣,達令頓響指示意。
“夥計們,幫幫她,你們都是專業的裁縫,幫她設計一套最美麗最豪華舞會裝。”
三名青年立即將珍妮圍在了中央,一名用小刀威脅,其餘兩人一個手扯,一個用剪刀剪,把一套對於珍妮來說非常珍貴的晚禮服變成了一條一條的。
珍妮在掙扎,可惜那柄小刀距離她的鼻子不過兩三公分。
衣服破了可以修補可以換新,破損的鼻子卻可能跟隨她一輩子。
“求求你們,放過我吧。”愛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