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夫人拍拍女兒的手,“你爺爺說了,有機會把陶航調到滬市來工作。”
“那太好了,媽媽。”方豔芝高興萬分,“這樣子我就不用擔心他去偷會那個米思蝶。”
“女兒那,管住男人的心是最重要的。”
一個星期前,周父聽到秘書彙報,說陶航九月份常常開車去經濟學院接一位女生上下學。
他感覺奇怪,便把方豔芝叫回家責問,才得知那個女生叫米思蝶,是陶航的初戀情人。
周父當時火氣大了,責怪著女兒:“你怎麼能讓陶航做這種事?如果讓別人知道,爸爸的臉往哪擱?別人會說我的女婿很風流,在感情上腳踏兩隻船,這影響多不好。”
方豔芝不敢說實話,只訥訥地說;“我也不清楚,可能是那個女孩子看他當上了副局長,主動來找陶航的吧,你們也知道,這陶航長得帥,那些女生看了都喜歡。”
“這樣不行,你得想想辦法,讓他別再花心!”周父警告女兒,“長此下去,他想再升官也很難。”
方豔芝聽了父親的話後,當晚就把陶航叫到了酒店,並把父親的話添油加醋地說了一遍,希望他注意一些影響。
陶航當時就聽急了,與她爭辯道:“方豔芝,你是不是搞錯了,米思蝶是我的女朋友,不是我的初戀,我接他上下學是我的自由,你怎麼連這個都要管束?”
“陶航,我不是說給我三個月時間嗎?過了這三個月,我隨你!”
倆人在房間裡吵了一頓,陶航最後氣呼呼地甩門出去。
他第二天仍然去接米思蝶,並告訴她下午在校門口等自己來接,可他哪裡想到,下午方豔芝來到了他的辦公室,把一份尿檢報告放在了他的桌上。
“我懷孕了。”她一笑,神情自若又不乏得意。
陶航怔愣了,腦袋“嗡”的一響,臉慢慢失去了血紅色。
好一會,他才結結巴巴地問:“我們……我們一起時,你不是吃藥的嗎?怎麼可能?”
方豔芝把那張化驗單貼近他的臉:“仔細看清楚,上面寫著我的名字,而且我告訴你,這半年來我一直沒吃藥,因為我想懷上你的孩子。”
“你?”陶航倏地一下從座位上站起,一股涼氣從腳底往上竄,心房慢慢地襲上了一股冷氣,以至他的肩膀止不住地顫慄,“你想怎麼樣?”
“我爸爸說了,馬上結婚。”方豔芝得意地一笑。
“不行!我不同意。”陶航掌拳捏緊,冷聲道,“我去向你爸爸坦白事實真相,要打要罵我隨他!”
方豔芝一把捉住了他的手,雙眸危險地眯起……
“陶航,別這麼衝動,你父母辛辛苦苦培養你讀大學,不就想著你出人頭地嗎?現在你好不容易爬到了這個地位,難道你想為了一個女人毀於一旦?
跟你說,一個男人跟誰結婚都是結,都是成家立業,但是你的仕途只有一條,你若放棄了你再想走回來就難了!
而且,你知道你自己毫無靠山,失去我爸爸這棵大樹,你覺得你自己還能在這兒站得住腳嗎?”
陶航驀地僵住,眼裡糾扯著矛盾與痛苦,兩隻手不停地抖動著,臉色發青。
“陶航,你我又不陌生,何況我倆在一起很有感覺,要不然怎麼會懷上寶寶呢?”
方豔芝轉到他面前,笑盈盈,手指在他微冰的臉上親撫著,媚眼閃閃……
“親愛的,跟我結婚是你唯一不錯的選擇,我家有財有勢,是你們陶家幾輩子都夢想不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