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似月笑了笑,“竹公子早給她灌了藥,她如今沒有武功,讓她去吧。”
張子騖聽聞安似月如此說,自然放下心來,只是不滿的嘟囔了兩聲,“竹公子,竹公子,你怎的如此信竹公子……”
“子騖?”
張子騖頓時閉了嘴。
安似月只覺好笑,又喚了一聲,“張子騖。”
“我在!”
“你剛剛那是,吃醋了?”
男人低著頭,死不承認,“……沒有。”
“好啦,子騖。竹公子是我的救命恩人,我多關心他幾句,也是正常。”
“……”大男人低著頭,一言不發。
“張子騖!”安似月笑了起來,“子騖,我告訴你一個秘密,你可想聽?”
“聽。”
“你過來些,我說給你聽。”
張子騖依言湊了過去,將耳朵貼近了姑娘的嘴。
似月一般的姑娘,輕輕的吻上了男人的耳垂。
張子騖瞬間紅了臉,一顆心砰砰直跳,趕緊坐了起來。
安似月笑出了聲。
張子騖紅著臉,“男女,男女授受不親,似月,你……”
安似月眨了眨眼,“子騖,竹公子她……”
張子騖:“你,你還提竹公子!”
“竹公子她是個姑娘!哈哈哈哈。”
男人頓時睜大了一雙眼。
安似月依舊咯咯直笑,笑的一雙眼都彎成了月牙兒。
張子騖撓了撓頭,怪不得他咋瞅咋感覺青竹那身形像個姑娘呢,原來人家還真是個姑娘!那他剛剛,是吃哪門子的醋呢!
只是那安琳……
張子騖心裡想著,也就問出了聲,“似月,那安琳如何處置?也不能放任安琳就這麼跑了吧!”
“她可不會跑。”
“你為何如此篤定?”
“因為,她要去追她的心上人呀。”
“心上人?”張子騖撓了撓頭,安琳一直就在東宮裡,如今出來也只不過是被他們幾個牢牢的看在小院子裡,何處來的心上人?
難不成是這小院子的人?
張子騖皺著眉問:“是莫小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