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竹給安似月診了脈,略一點頭,“不錯。”
“多謝你。”
“不必謝我。”
安似月咬了咬唇,“竹公子,都怪我不信你們,還要讓公子費心救……”
“無妨。”青竹淺笑,“說來慚愧,也怪我們沒有顧慮到你的心思。”
“我……”
眼看著這個話題就要聊不完了,青竹低聲道:“安姑娘,外面那位,許是認得你的。”
“認得我?”
“安姑娘可還有什麼認得的,年紀相仿的姑娘?那姑娘生的清秀,武功也還算不錯。”
“會武的姑娘。”安似月皺眉,“會武的姑娘,還認得我,莫不是安府的庶女?”
“我也是如此想的,安姑娘可想見見她?”
安似月點了頭,“也好。”
安似月說著,就要下地。
聽牆角的張子騖頓時衝了過來,按住了掙扎著下地的安似月,“等你身子好些了,再去見她吧。”
青竹瞅了兩眼自己已經伸出去的爪子,撇撇嘴,又默默地收了回來。
“我無事的。”
“張公子說的對,你才醒來不久,還是要多多休息才是,等你好些了,再去見她也不遲。”
“嗯,神醫說的對,你躺著吧。”
安似月眨眨眼:“那我從窗邊看一眼?”
張子騖:“不行!”
“就看一眼!”
張子騖:“不行!”
“走不了幾步路!”
張子騖:“不行!”
“你抱我去?”
張子騖:“不……”
青竹:“……”
安似月偷偷的跟青竹眨了眨眼睛,求助意味明顯。
青竹:“……不如,張公子就將安姑娘抱過去看一眼吧,這潛在的危機,總要先拔出了才是。”
張子騖:“……”
安似月舉起了兩隻藕臂。
張子騖瞥了一眼青竹,猛的把安似月兩隻藕臂塞進被中。
青竹就感覺,這人好像是在防賊?還是放著別人偷自家姑娘的那種賊?
青竹聳聳肩,頗有君子風度的轉了身。
張子騖拿被子嚴嚴實實的裹住了被子裡的安似月,直把安似月裹成了一隻蟬蛹,這才滿意的把這隻“蟬蛹”抱起來。
被捆在柱子上的安琳,頓時被安似月收入眼底。
“安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