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是聽過。”
“她就是竹兒。”
安冉呆立當場。
“有空來找竹兒看看吧。”紅鈴聲漸消,莫冬兒帶著二人沿著來時的暗道走去。
安冉愣了一會,突然雙膝跪地,額頭貼在冷冰冰帶著血腥味的地上,長跪不起:“奴婢多謝大小姐。”
初夏幾人都守在床邊的小洞口前,聽著鈴鐺聲越來越清晰,初夏嚴青是忍不住鬆了口氣,許嬤嬤的心則越來越沉。
直到一個破布娃娃般的莫年被送上來,嚴青嚇了一跳,趕緊出手去接,接下來昏迷的竹兒被送了上來。
初夏還沒來得伸手,一抹白色的身影闖了過來,一聲不吭的接了昏迷的竹兒。
初夏當即就想拔劍。
嚴青趕緊騰出一隻手就想按住初夏,隨即就感覺嚴八真心不容易。想按住這姑娘,也太難了吧。
這丫頭簡直滑不溜丟的,也不知道嚴八到底是怎麼一抓一個準的。
初夏提著劍就上:“你是什麼人?快放開竹兒。”
溫白:“我帶她去看傷。”
初夏:“看傷也用不著你這個素不相識的人,快把她放下!”
溫白躲著初夏的長劍,還要注意懷中的竹兒不要被誤傷。
初夏則是劍劍往他臉上招呼,以免傷到了他懷裡的竹兒。
直到一劍貼著溫白的耳邊掃過,劍氣在溫白的臉頰劃過一道血痕,溫白跳著腳吱哇亂叫:“你你你怎麼能打臉!大小姐,快管管你家丫頭!”
半個身子還在洞裡的莫冬兒,土撥鼠一樣只露了個腦袋在上面,眼巴巴的瞅著他們打架。
直到被點了名,莫冬兒才說:“初夏,他是溫白。”
溫白?那登徒子王爺的軍師,果然也是個登徒子。
莫冬兒又眨眨眼:“竹兒沒事。”
嚴青看著只從洞口裡冒了個頭的莫冬兒,兩隻手扒著地面,一雙鳳眸沒有眯起,大眼睛眨巴眨巴的,甚是想笑。
這哪是剛剛一言不合就動刀子的樣子,明明是個小姑娘,偏偏把自己活成了所有人都惹不起的樣子。
嚴青又低頭看自己扶著的滿身傷痕的莫年,這小子也是能耐,忍到現在都快昏倒了,也一聲未吭。
初夏聽了竹兒沒事鬆了口氣,趕緊就要上前來扶莫冬兒。
“呀!主子你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