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隻茶杯上面的確有公主府的記號。
懷柔半點不慌,看都沒看那隻茶杯一眼,道:“皇兄,公主府有那麼多東西,我哪裡全都記得住,樓大人不是說當時我給他下藥時,他用的便是這隻茶杯嗎?既如此,皇兄驗過便是。”
她說話神情極為認真。
這倒讓聖帝有些拿不準了。
而一旁的樓明疏卻是靜靜的立在原地不動如山。
懷柔肯這般鎮定不過就是覺得茶杯上什麼都不會留下,也驗不出什麼,所以她才會大大方方的讓人拿去驗。
可她不知道的是,這茶杯上有云蓉重新抹過的藥,結果早在意料之中。
果然,不一會兒太醫那邊便有了結果。
“陛下,這隻茶杯上,的確有藥物殘留。”
“不可能!”
懷柔驚撥出聲,話落便伸手去拿那隻茶杯。
而樓明疏己經先一步擋在了她的面前:“公主,你不會是想銷燬證據吧?”
懷柔怔了一下,隨後壓下心中的不快,抬起頭看向樓明疏笑道:“怎麼會?不過一隻茶杯而已。”
話落,她轉頭看著上首的聖帝,道“皇兄,這隻茶杯落在樓大人手中這麼久,當然是他說什麼便是什麼。”
樓明疏眉心輕蹙,看了懷柔一眼。速遞
懷柔卻朝著他露出一個輕蔑的笑容。
那意思像是在說:“憑一個茶杯,便想定我的罪,天真!”
聖帝怔了一下,隨後朝著樓明疏問道:“樓愛卿,你可還有別的證據?”
樓明疏不語。
懷柔朝著樓明疏露出一個笑容,隨後道:“皇兄,樓大人僅憑一個茶杯便想誣陷於我,這事兒,你若不罰,置我皇家顏面於何地?”
一個茶杯牽扯到皇家顏面,逼的聖帝不得不治樓明疏的罪。
而樓明疏自始至終都還是那副樣子,彷彿此時要被治罪的是別人一般。
聖帝兩難,正了正神色道:“樓愛卿,你還有何話可說?”
樓明疏搖了搖頭道:“陛下,臣無話可說。”
聖帝頓了一下。
而一旁的懷柔,朝著樓明疏露出一個挑釁的笑容,道:“皇兄,這事兒雖是樓大人誣陷,但畢竟不是什麼好聽的事,我以後還要嫁人,肯請皇兄為我保密。”
聖帝聞言,點了點頭道:“允了。”
懷柔聞言笑了笑又道:“不過,事關皇家顏面,不罰不足以證視聽,不若便罰樓大人給我當小廝如何?為期一月,算是對我的補償了。”
“懷柔所言極是。”聖帝看了看她,覺得這也不是什麼大事,又道:“那就……”
“陛下,臣有話說。”
然而,聖帝話未說完,有個聲音便插了進來。
聖帝扭頭看去,就見雲蓉從一旁站了出來,而剛才說話的正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