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看到了嗎?”
雲蓉搖頭:“沒有。”
回完這句之後,裴琰便沒再開口。
兩人之間的氣氛一下子就有些尷尬了起來。
雲蓉想了想,準備先撤為敬。
然而,還不等她開口,裴琰的聲音便先一步響了起來:“你,會功夫?”
雲蓉如實道:“是。”
剛才那個過肩摔,若不是有功夫在身,根本不可能完成。
裴琰又問:“師父是誰?”
雲蓉道:“不知。”
“不知。”裴琰細細的摩挲著這兩個字的意思。
又將她細細的打量了一遍。
之後,卻什麼話都沒說,便直接走了。
腳步聲漸行漸遠,直到再也聽不到,雲蓉才鬆了一口氣。
她自小痴傻這是全京城人都知道的事,醒來後又樣樣皆通。
這樣的事情,在全京城人的眼裡本就是個謎,她不介意在這個謎上面再加個謎。
她這會兒若是能說出師從何處,倒反顯得可疑了。
裴琰離開之後,她理了理被她捏皺的衣角,這才又朝著太醫院而去。
日落前,雲蓉己經出了宮門口。
露濃還是在老地方等她。
見她過來,忙迎了上去。
雲蓉笑了笑,扶著她的手上了馬車,才問道:“是出了什麼事嗎?”
露濃皺著眉,先搖了搖頭,又接著點了點頭。
雲蓉蹙眉笑道:“你這又點頭又搖頭的,是什麼意思?”
露濃抿著唇,過了好一會兒,才道:“是有事,但也不算大事,就是有點……”她想了半天都沒想出來應該怎麼形容。
雲蓉瞧著她這樣,忙道:“到底是什麼事,說來聽聽。”
露濃這才道:“小姐可知墨王爺?”
池墨?
雲蓉當然知道,不止知道還見過幾次,並且交過手。
但這些事卻不能與露濃說。
“聽過。”
“他怎麼了?”
“墨王爺今天差人過來,請小姐過府為他診病。”
“診病?”
雲蓉有些不解。
露濃以為她不願意,忙道:“小姐若是不想去,婢子便差人去回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