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夫人瞧著兩人這般好,笑著道:“快,洗手吃飯了。”
文霜儀笑著走過去,拉開椅子,卻讓雲蓉坐了過去。
然後才又拉開另一張椅子,坐到了雲蓉的旁邊。
文夫人瞧了瞧,笑著打趣道:“我們家儀姐兒居然知道疼人了,果然是長大了。”
文霜儀有些不好意思的紅了紅臉,嗔道:“母親。”
文夫人笑了笑,朝著雲蓉道:“你是不知道,這孩子跟著皮猴兒似的,家裡沒人管得了她,沒想到在你跟前居然這般聽話。”
雲蓉抬頭看了一眼皮猴兒文霜儀,抿唇笑道:“表妹這是真性情。”
聽到她的話,文霜儀揚了揚頭,哼了哼,才道:“看到沒有,還是表姐懂我。”
文夫人瞧著她的樣子,滿是寵溺,道:“好了,快吃飯,一會兒菜該涼了。”
用過飯,文霜儀還想與雲蓉說話。
卻被文夫人支了回去。
她滿含怨念的看著文夫人。
文夫人叫她看的有些受不住,將她往外推了推道:“蓉姐兒暫時不會走,你想說什麼,明天起來有的是時間。”
聽到這話,文霜儀才一步三回頭的回了自個兒院子裡。
文霜儀一走,屋裡就只有文錦夫妻倆與雲蓉三人。
文辛夷早在文霜儀走之前,就己經走了。
文錦摒退了所有下人,這朝著雲蓉問道:“蓉姐兒,這個許管家是怎麼回事?”
洗漱的時候,文夫人便同他講了。
只是許管家跟了他許多年,貿然處置了,下面的人還不知道怎麼看他呢。
雲蓉對於做生意雖然不太懂,但用人之術她卻精通。
聽到文錦這麼問起,便知道他想問什麼。
想了想道:“舅舅還記得上次您問過我的梨花佩嗎?”
文錦點了點頭。
那個梨花佩,他與文韻一人一塊,說是傳家寶也不足為過。
見他點頭,雲蓉接著道:“我到青州那日,聽聞舅舅出事,便帶了梨花佩上門求見,可最後卻被當成要飯的趕走了,所以,才住到了客棧裡。”
她這麼一說,文夫人便想起來了,道:“我記得,那兩天為了錦哥的事情,我忙的焦頭爛額的,管家同我說時,我只以為是上門化緣的師父,便讓他打發了。”
說到這裡她頓了一下,才道:“但是他並沒有給我看過什麼梨花佩。”
若是看到了那枚梨花佩,雲蓉就不會住客棧了。
這麼說著,兩人都發現了問題。
文錦臉色有些沉,壓了壓聲道:“我讓人去叫他過來。”
這事兒定要當面弄清楚。
他話剛出口,便被雲蓉制止了,她想了想道:“舅舅,先不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