壯漢一夜未歸,許管家便明白是出事了。
第二日一早便讓人去打聽情況。
回來的人將壯漢被丟到衙門口的事說了一遍,等著許管家的下一步指示。
許管家暗啐了一聲,料想著這回應該是碰到硬茬了,擺擺手,讓人下去了,便直接出了門。
他得儘快將這事兒稟上去才行。
————
雲蓉想不太明白。
將官銀拿在手中左右擺弄。
直到露濃進屋問她想吃什麼,她才將銀子放下。
文辛夷回到文府的時候,天己經擦黑了。
文夫人與文霜儀兩人都守在屋裡等他的訊息。
聽到他回府,連飯都顧不上吃,便急著往外走。
文霜儀扶著她,邊走邊勸道:“母親,哥哥回來了自會過來的,您別跑那麼急,地上滑,小心摔著。”
天剛下過雨,溼溼滑滑的,文霜儀看著擔心的很。
文夫人擺手,道:“沒事的。”
然而,剛出門便見他正朝著她這邊過來。
忙問道:“怎麼樣了?”
文辛夷想起雲蓉交代的話,扶著文夫人往屋裡走:“母親,進屋再說。”
文夫人點頭,進了屋摒退了下人,文辛夷才道:“父親的確是被冤枉的,可表妹手中的證據還差一些。”
說著還將嫣紅的事說了一遍。
文夫人心下沉了沉,問道:“可有什麼需要我幫忙的?”
文辛夷搖頭,勸慰道:“母親只要照顧好自個兒就行,餘下的事,有我跟表妹就行了。”雖然在雲蓉面前,他也只是個跑腿的。
文夫人雖然擔心,但細想之下,她也的確是幫不上什麼忙,不由的道:“你不是說那個頭牌被人下了藥嗎?家裡還有些上好的野山參什麼的,你過去的時候帶去,看蓉姐兒用不用的上。”
文霜儀知道文夫人是擔心,但這事兒急也急不來。
想了想便道:“母親,哥哥心裡有數呢,您這般,倒叫他亂了。”
聽到她的話,文夫人嘆了口氣道:“這不是你父親還關在牢裡,怎麼樣了都不知道,我能不擔心嗎?牢裡那種地方,哪裡是人呆的,況且那個叫嫣紅的,若是能早一日醒,你父親的冤情便能早一日訴清,他也能早一日回來。”
她說的這些,兩人都明白。
只是這事兒怕還是得靠雲蓉了。
想到這裡,文霜儀不禁有些疑惑的問道:“母親,表姐以前真的是傻的?”
文夫人怔了一下,點了點頭道:“嗯。”
與文錦成親以後,他們去過幾次京城,也見過小時候的雲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