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未落,黑衣阿贊便面色陰沉地看著我,冷冷說道:“沉琴生,你以為這麼簡單就能栽贓陷害到我的身上?”
黑衣阿贊身旁的血僵也張開血盆大口,對著我們幾人咆哮,樣子猙獰可怖。
聽到這話,狐妖卻用懷疑的目光看了眼黑衣阿贊,眼神不善地開口:
“到底是不是你昧下了剩餘的四張人皮地圖,主人之前可是下過死命令,沒有找齊十四張人皮地圖,我們需提頭去見的。”
黑衣阿贊臉色冰冷,緩緩說道:“我下墓以來,就沒有和你分開行動過,哪裡來的時間偷藏地圖?”
狐妖沒好氣地說道:“誰知道你有沒有趁我不注意的時候……”
“夠了,傾城。”蒼竹打斷了狐妖的話,定定地看著我們說道,“我剛才已經在整個墓室找過了,你們來的方向沒有一張人皮地圖。”
怪不得之前進入大殿之前,蒼竹會和狐妖等人分開,原來是找人皮地圖去了。可惜我們下墓以來,已經將找到的所有人皮地圖都帶走了,他必定是白跑一場。
黑衣阿贊冷笑一聲:“這下你們賴不掉了吧?”
我咬了咬牙,暗道要不就把這人皮地圖交出來算了,否則這幾人恐怕不會善罷甘休,但回頭卻看到玲瓏蒼白的臉頰。
她身上的傷口很深,剛才我包紮的時候看得一清二楚,可這會兒玲瓏卻倔強地站在原地,緊緊地護著胸口的錦囊。
玲瓏只會將自己重視的東西,放進錦囊,然後緊緊地貼在胸口處。
墨誠舞也對我輕輕搖了搖頭,示意我不要輕易交出地圖,誰知道蒼竹他們得了人皮地圖,會做出什麼事來?
要知道,這幾人可都不是什麼善茬。
此時,她正將手背在身後摺疊著幾張明黃色的符篆,然後合上手掌,將道氣灌注進符篆之中。
我對墨誠舞微微頷首,知道她是在製作傀儡,墨誠舞見過那幾張人皮地圖,必定能夠憑藉記憶做出幾張假的地圖。
蒼竹臉色一沉,身形飄忽地消失在原地,再次出現的時候,已經是在思月的身後。
太快了!
我只來得及捕捉到蒼竹的一抹殘影,大吼道:“思月,小心!”
思月利落地從小腿處的搶套之中抽出手槍,轉過身對準了蒼竹的胸膛,而她的喉嚨也被扼住。
“砰!”思月毫不猶豫地開槍,蒼竹的左胸口立刻就出現了一個血洞,並且流出汩汩的鮮血。我心念一動,看來這所謂的天地之靈也並不是什麼仙人,不過肉身凡胎罷了。
蒼竹露出個血淋淋的笑容,加大手勁,思月的臉色瞬間變得漲紅,呼吸越來越急促。
見狀,錘子臉上露出了慌亂的表情,之前他擔心露餡不敢開口,這會兒也管不了這麼多了,著急道:
“老琴,那破地圖到底什麼玩意兒啊,給他們算了!”
蒼竹冷哼道:“這回總算承認了罷,人皮地圖在哪兒?再不交出來,我殺了她!”
思月顫抖著扣動扳機,在蒼竹的胸口又開了幾槍,只見他的傷口處不斷流出汩汩的鮮血。
蒼竹卻始終面不改色,扼住思月脖頸的手反而越來越大,我和墨誠舞對視了一眼,她對我輕輕點了點頭。
於是我便冷哼道:“不過幾張破地圖罷了,給你們就是,把我朋友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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