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枕指了指自己,“我?我什麼時候教你了?”
安安正要解釋,雲枕捂住了他的嘴將他丟在他的床上說道,“快點睡。”
安安和流川對視,一臉同情,“你的女人有點暴力。”
流川扶額,“沒辦法。”
熄燈睡覺,安安抱怨的聲音傳來,“阿枕,你能不能讓阿川跟你睡,他太冷了。”
流川閉著眼睛道,“不可以。”
“為什麼?這樣我會生病的。”
“男子漢生病才厲害。”
“......”
雲枕笑得大聲,“安安,你生病了讓你爹地揹著你去看病。”
安安在黑暗中看了眼身邊俊朗的男人,沒有說話。
閉上眼睛,嘴角揚起了甜甜的笑意,他能感覺到阿枕前所未有的高興,似乎多個爹地也不是壞事。
第二天天明,雲枕是在兩個男人的爭吵聲中醒來的。
流川和安安站在鍋灶前討論著火怎麼燒才可以旺,卻沒有一個動手的。
雲枕都起床洗漱完畢兩人還在談論,雲枕推開一大一小的身影說道,“兩個大爺去把紅薯洗了可以吧。”
流川和安安相視一眼去洗紅薯了。
三人在這件茅草屋內住到了流川恢復體溫,收拾包袱離開,因為雲枕他們要去山河定,哪裡才是他們的家。
安安也可以在尚老頭的安排下脫胎換骨。
雲枕便沒有將茅草屋拆除,因為她在這裡見證了流川的歸來和安安的成長。
流川將安安抱在懷裡,拉住雲枕,這是一個男人最幸福的事情,他此生不求功名只求一家人從不分離。
雪山之上,三個人的身影閃現似乎從來沒有人來過。
屬於他們的故事才剛剛開始不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