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枕縮在男人懷裡,眼淚不爭氣的流下來,小手拽著流川的門襟低聲道,“我不是在做夢。”
流川低頭吻了下雲枕的額頭,低聲道,“對不起,沒事了,我在。”
雲枕聞言懸了幾個月的心終於可以落在地上,踏實的昏了過去。
流川將雲枕小心翼翼的交給華慕沉,嚴肅道,“保護好她。”
華慕沉看著懷裡的女人再看看一個利落的飛身出去的流川,小聲嘀咕道,“我今天是來打架的,我衣服都換好了,你讓我看人。”
華慕沉抱怨的話語剛落,一個手拍在了他的肩頭,一個清脆疏朗的聲音傳來,“我替你去打架。”
華慕沉一個閃身戒備的向後看去,一臉的驚喜,“白藥!”
男人撩了下灰藍色的衣衫,點頭,“作為淵茗坊的一份子,怎麼能不出份力。”
華慕沉很想拍拍白藥的肩膀說聲好兄弟,可是他手裡抱著一個昏死過去的女人,只好說道,“那你快去幫忙!”
白藥笑著搖了搖頭,看了眼雲枕,便去幫助流川去了。
節節敗退的葉無城和二鬼,退出了淵茗坊向著魔宮飛去。
華慕沉急忙跑出來,對著淵茗坊的大批侍衛說道,“馬上封鎖魔界!一隻蒼蠅都不能放出去!”
眾人散去,淵茗坊看慣了大事小情便沒人在意這件事,很快恢復熱鬧。
流川從華慕沉懷裡小心翼翼的接過雲枕,看著華慕沉道,“多謝三公子了。”
華慕沉擺了擺手,“不算什麼,還是你們厲害,你們怎麼知道葉無城會來魔界的?”
流川和白藥相視一笑,白藥攬住華慕沉的肩頭,收住他的好奇心說道,“走吧,聽我慢慢跟你細聊。”
華慕沉還是不死心的回頭看著流川,“還有!你確定困住他幾天九重天就能收復啦!”
白藥將華慕沉的臉掰回,引得男人一陣驚呼粗魯。
流川難得一笑的搖了搖頭,看著懷裡找了個舒服姿勢的女人,眼底的疼惜和愛憐要溢位了。
淵茗坊最不缺的就是房間,流川來到了華慕沉給他的房間,將雲枕輕輕的放在床榻上,理了理女人的秀髮,坐在床邊盯著這個讓他日思夜想的人兒,久久移不開眼。
雲枕做了個夢,夢裡流川離開了她,她整天以淚洗面,過的渾渾噩噩。
就像是真實存在一般,雲枕從夢中驚醒,轉眼看到了正在背對著她倒茶的流川,光著腳丫跑下床塌從後面緊緊的抱住男人。
流川看著腰間的小手,低聲細語,“睡醒了,小懶豬。”
雲枕眼淚不爭氣的流下來,心中壓抑了許久的情緒一下子繃不住了,小拳頭打在流川的背上,邊哭邊說,“你這麼久去哪了!你放我一個人在九重天!你知不知道這樣很危險!你知不知道……”
雲枕還未說完,嘴便被男人溫暖的唇堵住。
雲枕掙扎了兩下,醉倒了流川的懷裡。
看著懷裡的小女人脾氣消停,流川捧住雲枕的小臉,吹了口氣。
“我的丫頭很棒。”
雲枕睜開眼睛撇著嘴抱住流川的脖頸,雙腿順勢攀上了流川的腰,流川無奈的抱緊了雲枕,繼續溫柔的哄道,“都是我的錯,我不該放你一人在葉無城的身邊。”
雲枕直起身子,低頭看著流川,好奇的問道,“我真的很想知道你這一切都是怎麼安排的?還有為什麼要攔住葉無城不讓他回九重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