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川收到雲枕的傳音符是在十柏獄的獄牢結界內。
此時的流川看著面前的女人,嘴角的嘲諷和冷笑愈甚,伸手將雲枕的傳音符收了起來。
流川氣場呈壓迫式的坐在女人面前。
女人紅色的眼睛裡帶著點怯意,不過腰板挺得倒是很直。
紅瞳女人看著眼前的一切,知道自己的計劃全然敗露,但是為了自己的丈夫她還要咬緊牙齒。
流川不耐煩的對著身後的新沐道:“還要等多久?”
新沐臉上有些為難:“這個女人不肯開口。”
流川瞥了眼紅瞳女人,哀嘆了聲站起身,走到女饒身前,蹲下身來,嘴角噙著笑來回大量著女人,開口道:“怎麼?現在的主人養的狗都喜歡反咬一口嗎?”
流川忽然像是錯了什麼:“哦~不對!你不是狗你是貓!”
滿巫抬眼看著這個語言羞辱她的男人,努力不讓自己發出顫抖的聲音:“你們要我的我全了。”
流川看向女人,眼睛裡的審視讓滿巫有些喘不過氣。
流川道:“無意間闖入的十柏獄,無意間放出來的惡靈,這就是你思考了一夜給我的答覆?”
滿巫僵硬的點頭。
流川站起身,微微轉眸道:“新沐。”
新沐點頭:“明白。”
轉頭對著身後的陰兵道:“上。”
四個陰兵上前,將滿巫的衣服撕開只剩下一個肚兜,用一根極細的鎖鏈將她綁在一旁巨大的柱子上,滿巫掙扎了兩下,細細的鎖鏈立馬反生出倒刺,刺進滿巫的面板。
羞恥和疼痛,讓滿巫咬緊了牙關,其實更痛的他都承受過,這點算什麼?
流川冷笑:“還挺能忍。”
新沐走上前去拿出一把匕首,很快就有人拿來一張漁網狠狠的綁住滿巫,一格格的漁網勒出了滿巫原本就瘦骨嶙峋的血肉。
新沐面無表情,語氣陰冷的對著滿巫道:“你知道凌遲處死嗎?”
滿巫驚訝的看著面前這個面容淡定的女人。
新沐拿著匕首在滿巫的面板上比劃了比劃道:“這是一把初靈刀,據被它傷過的地方是不可能恢復的,而且你的血肉永遠暴露在外面,不能穿衣服不能活動,因為你一動就開始流血,你被它劃傷你這甜美的臉蛋會怎麼樣?”
滿巫緩緩閉上眼睛道:“那就請來吧。”
新沐挑眉點頭,刀刃慢慢的劃在面板上,一刀一刀的將勒出的肉割掉,滿巫喉間溢位嘶吼。
流川煩躁的蹙起劍眉,打了個手勢道:“新沐。”
新沐停下,收回刀子在白色的布上擦拭著血。
流川走進滿巫,眼神裡都是不耐煩:“你還是招了吧,不然你這一身的血窟窿回魔界,你的丈夫會認不出你的。”
滿巫疼的滿頭大汗,聽聞流川的言語眼珠轉動了幾下,看向流川喘著粗氣道:“九幽大人笑了,我的丈夫不是在你手裡嗎?”
流川微微歪頭,眼神裡帶著嘲諷:“你以為找了個假的鬼魂充當你的丈夫就可以瞞過海嗎?”
滿巫有些慌亂的看向流川道:“你是如何知道的?”
流川直勾勾的看著滿巫道:“我不知道。”
滿巫睜大紅瞳:“你耍我?”
流川聳聳肩:“如果我是葉無城,肯定不會派這麼蠢的人來做臥底。”
滿巫低下眼眸道:“所以你想幹什麼?”
流川道:“很簡單,我不是問過你了嗎?”
滿巫看向流川,這男人太可怕。
頓了頓道:“我的目的就是讓你們九幽的秩序紊亂,製造麻煩。你也知道進來九幽有多麻煩,旁人是不可能私自進來的,所以我要找一個身份。”
流川道:“所以才有了郴山的一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