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川眼底的陰騭愈甚,沉聲道:“看來此事沒有真簡單!”
“你說是不是有人蓄意的掀起一場大亂,重現千年前的亂世!”雲枕驚恐的抓住流川的衣袖,眼底的不可思議讓她有些發顫。
流川伸手拍了拍雲枕的微涼的小手:“既然這圖還在這,我們就有機會調查。”
雲枕搖了搖頭:“太可怕了,那個白元神到底是誰居然可以拿出圖錄宮圖?”
“不管他是誰都不能讓他繼續禍害蒼生。”流川眼底浮現殺意。
“真是個瘋子!”雲枕咬牙罵道。
跪在圖前的君奉綿微微睜開眼睛,看著眼前的煙霧再次緩緩閉上雙眸深深的吸了口氣。
站起身輕輕的整理了下衣衫袍裾,溫婉的面容似乎有光澤不少。
雲枕好奇的嗅了嗅空中瀰漫的煙霧:“這難道就是治療公主喘急的藥?”
流川皺眉:“難怪這個公主身上戾氣陰鬱之氣這麼重。”
君奉綿開啟密室的門走了出去。
門開門關,只有很短的時間,但還在密室的兩人似乎覺得過了好長時間,這幅圖對他們的衝擊實在是有些重,再加上密室裡的香菸霧更加的讓人捉摸不透。
“我們先出去。”流川喊住還在聞著味道的雲枕,直覺告訴他這個煙霧並不是什麼好東西。
雲枕順手將香爐臺上還未燃燒的香拿走了一根,她倒要看看世間真的有如此奇特的煙霧居然可以治療絕症。
出了鳳林殿雲枕長舒了口氣:“還以為整明白白元神的身份救出月老就可以,沒想到還牽扯出了這麼大的事情。”
流川走在雲枕的身後,低聲道:“這件事非同小可,找到祁莫廷再商議。”
雲枕回身倒退著走路,看著身姿挺拔,面容俊逸的男人小臉帶有疑惑的問道:“流川你是怎麼想起來跟著公主的?”
“不是想起來,是直覺,這個女人散發出來的氣息不應該是一個陽間的凡人身上該有的氣息。”流川道。
雲枕歪著小腦袋,明媚的眼眸帶著探尋的光亮問道:“難道不是為了欣賞公主的美貌?”
流川一把扯過雲枕,掰回她倒退著走路的身子說道:“好好走路。”
雲枕撇撇嘴:“心虛了吧!哼!”
“......”
兩人沿著來時的路返回到了白元殿的殿門前。
雲枕打量著殿內的情景,這時已經快到午時還有幾位打扮榮華的女人在朝拜著。
“香火真是旺盛。”雲枕不禁嘖嘖稱讚。
流川睨了眼殿內煙霧繚繞的景象,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裝神弄鬼。”
兩人慾要進去再行探查一番,便遠遠的聽到祁莫廷的喊叫。
“你們兩個等等我們——!”
兩人順眼望去,只見一臉興奮的祁莫廷的身後跟在臉不能在黑的顏遲。
兩人皆是大汗淋漓,頭髮還有些許的凌亂,與之前的形象比看起來很是狼狽。
雲枕笑道:“怎麼?你們兩個欣賞完回來了?”
顏遲在背後踢了腳累得大汗淋漓的祁莫廷道:“你問問這個憨貨,欣賞到什麼美景了?”
雲枕和流川環胸一臉看好戲的樣子。
祁莫廷抹了把額頭上的汗水,委屈的說道:“我怎麼知道南蜀的皇宮裡有一個狼狗的養殖場!”
“狼狗——”雲枕大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