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帝一甩袖子,冷哼道:“哼!白元神!朕在位這麼久也沒有聽聞有這一號人物!囚禁我九重天的上神,膽子真是不小!”
站在雲枕身旁一直一言不發的流川說道:“除非他們有什麼事情是要用神仙的身份才可以辦到。”
雲枕頗為贊同的點點頭:“我也是這麼認為,他們並不著急的殺死月老,但是從他們將月老的靈力抽走也可以看出,他們並不敢弒神。”
此時的流川搖搖頭,說道:“如果他們不敢弒神就不會將月老囚禁在月老祠這麼長時間,他們之所以還留著月老就是因為月老還有用。”
雲枕抬頭看著反駁自己的男人,說道:“若他們敢弒神,為什麼還會留著他還給月老送飯?”
流川睨了眼懷裡沒事找事的女人,低笑道:“這就是我方才說的,他們留著月老還有用。”
“......”
雲枕一是啞口無言,但她不可置否流川的推測可以說的過去,但是雲枕就是看這個喜歡過河拆橋的男人不順眼。
天帝點點頭:“眼下最重要的就是將月老先救出來,其他的你們去人間可以自行探查!”
“是!”
“是!”
祁莫廷和顏遲領命。
雲枕看著天帝說道:“我也要去。”
“不行!”還未等天帝開口,身後的流川低聲制止道。
雲枕掙脫出男人的臂彎說道:“為什麼不行!”
“你的靈力還未恢復。”流川擔心的看著腳步身形依然虛弱的雲枕。
雲枕白了眼男人:“我的靈力我自己知道,不勞煩九幽大人費心。”
流川看著女人決絕的眼神,喉頭有些堵塞的問道:“是不是必須去?”
“是!”雲枕堅定說道。
“好。”流川說完,走進雲枕,攤開女人因憤怒緊握的手掌放在自己的掌心。
雲枕微怔看著男人的動作,靈力的傳輸使雲枕腦袋清醒起來,至純的靈力雲枕身形輸送,看著男人說道:“你在幹什麼?我不需要!”
流川握住女人慾要抽回的手,眼底有些雲枕看不懂的色彩:“就算九幽欠你的。”
聞言,雲枕低眉,斂住了眼底的難過,抬頭眼神倔強的看著眼前的男人,問道:“是不是在九幽大人眼裡,我只是去幫忙而已?”
流川錯開女人問詢的眼睛,說道:“是,但是我......”
是!
雲枕看著男人,仰起頭不讓眼眶裡的溫熱滑落,看著男人冷毅的嘴角和不敢直視她的眸子,冷冷的說道:“好啊,那就請九幽大人傳給我六百年的靈力如何?就當作是九幽報答我的酬勞。”
流川眼神微轉看著眼前的女人,心裡泛起絲絲的疼痛,就像是針尖在心頭亂刺讓他呼吸有些加重:“好,六百年。”
靈力傳輸完畢,雲枕便覺得身姿輕盈的許多,流川依舊是面不改色,雲枕嘴角苦笑心道:這點靈力對於九幽之主看來說算什麼,不過是幾日便可恢復。
流川看著眼前女人的臉上回復血色,眼睛也和平日裡的一樣神采奕奕,輕輕的鬆了口氣,轉身對著天帝說道:“此次東幽宮之行,多虧了雲枕的知塵,散魄弓便勞煩九重天代為封印,流川再此謝過。”
說完從腰間錦袋裡放出散魄弓,通體流光的散魄弓,讓幾人眼前一亮。
天帝看著眼前鬧彆扭在兩人,搖了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