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知道吧。”左凌把報紙還給他。
黎夜退圈這事早就和她說過，她只是詫異他會這麼突然做出這個決定。
“我去打個電話。”
左凌走到一邊，借了其他警員的辦公電話打給黎夜。
電話接通，黎夜聽到左凌的聲音後還有些詫異。
他把手機從耳邊拿開，上面顯示的號碼的確不是左凌的手機號。
他一開始還以為是什麼詐騙電話，或者是推銷的。
“你的手機呢？”他問。
這段時間他給左凌發的資訊均沒有得到回覆，全部石沉大海。
左凌嘆了口氣，“之前跑現場的時候掉水裡了，手機送去修了，一直沒時間去取。”
“這樣啊。”黎夜放下心來，隨即又問：“這案子還沒結？”
“快了。已經鎖定了兇手，正在實施抓捕。”
“你也要去？”
“我不用啊，我也去那就太明顯了，就留在警局了。”
“那就好。我就怕你冒冒失失的又傷到自己。”旁人不知道，黎夜還不清楚左凌嗎。
一有線索，一碰到兇手就會腦子一熱，有什麼事都要往上衝，從來不會考慮自己的處境。
這段時間他也提心吊膽的。
“不過我現在也回不去，我負責審問，結案後才回去。最快一週後吧。”
“好。”
“對了，你退圈的事？”
“哦，差點忘了。”黎夜一拍腦門，之後把左思遲的事和左凌全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