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凌無奈的笑了笑，“一樣。”
她也不行。
“這個及格的話要多久？”樊星摸著下巴仔細的觀察著帕克的每個動作，倒是有點虛心學習的架勢。
“不太清楚，像這個，一分半內吧。”
樊星：“臥槽？？？”
左凌看著樊星不可思議的眼神，聳了聳肩，一副我沒騙你的表情。“不知道及格線是多少，但是按照帕克的時間來看，一分多一些吧。”
樊星頓時蔫了，“我現在想回家了……”她為什麼要來這。
左凌嘆了口氣，雖然她沒有想回家的念頭，但是看到這個訓練，她也是頭皮發麻，有些心累。
“你怎麼想著來這湊熱鬧的？”左凌一直沒有問過樊星這個問題，其實說起來是真的挺好奇的。因為聽許荊南說，樊星已經遠離這個圈子了，似乎是心理有什麼陰影，這個她表示可以理解，也懂。
但是不明白的就是，樊星為什麼要來參加這次的培訓呢？她剛剛高考完，月底就要開學了，之後就是一名大學生了，怎麼還來這裡湊熱鬧呢，放假了應該出去逛逛不是嗎？
“我啊……因為錢。”樊星也沒有隱瞞，直言不諱。“我又不是來學習的，所以學校有給我一比錢，讓我作為TR前社長過來參加，反正就是湊個人數而已，我覺得培訓就是上上課嘛，就答應了，畢竟錢給的到位，誰知道現在還有這些有的沒的。”說完，樊星低聲罵了一句髒話。
聞言，左凌有一點驚訝。
樊星抓了抓頭髮，有些尷尬，小聲說道：“我很窮的啊，我要自己養自己，還要交學費，回國之後每天上課，週末就去兼職打工。”
“你在……”TR的薪水呢。
這話左凌沒來得及問出來，她就反應過來了。按照TR的慣例，作為一個過來人，她也瞭解TR的合同。樊星在TR待的時間應該不長，所以她提前離開偵探社，是違約行為，別說薪水了，她要付的違約金不知道比她的薪水要多多少呢。
想到這兒，左凌也有些同情樊星。這麼小的孩子，揹負著債務，真是不容易。
“TR那邊的違約金還清了嗎？”
“老闆沒讓我還，把薪水都扣掉了，剩下的違約金並沒有和我要。說算當我的醫療費了。”說起這事，樊星還覺得自己挺對不起老闆的，她離開TR的時候確實被一個案子纏身了，自己也受到了影響，但是那段時間她也不完全是因為這件事，所以離開TR主要還是有其他隱情的。
當時老闆沒有讓她付違約金，她是真的鬆了一大口氣。
“我回國的時候，老闆還給了我一點錢，我覺得他是一個挺好的老闆。”
聞言，左凌想起自己當初被開除的時候，那個場景，和樊星所描述的，真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啊。
老闆對她可沒這麼客氣。
不過，她們兩個的興致不一樣。她的事情確實要嚴重一點。
“你現在自己一個人生活不太好吧，一個小孩子而已，學習的同時還要去工作，不如你直接去許荊南那裡住下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