榮梓音知道他要說什麼，出聲打斷他：“最後再見一次吧，當面說清楚。”
“……”
……
看著黎夜欲言又止的模樣，左凌挑了挑眉，“怎麼，榮梓音給你打電話了？”
左凌一猜一個一個準。
“嗯。”黎夜點頭，“說見一面，說清楚。”
左凌應聲，“那去吧。”
早晚都要去的。
“該怎麼說你就怎麼說吧，這個應該不用我教了吧。”左凌撐著臉，笑著看著他。
黎夜望著她未達眼底的笑，說：“知道。”
左凌望著他離開的背影，突然出聲：“你還要知道，我受過什麼罪，所以，別客氣。”
聞言，黎夜腳步一頓，身子僵住。
“還有，注意安全。”
黎夜應了一聲，隨後拉開門就走了。門關上的那一瞬，左凌臉上的笑容消失不見。她抬起手，順了順劉海，將碎髮全都梳到了腦後。
抬頭看了一眼牆上的時鐘，左凌沒動。大概過了兩分鐘，她才收回視線，嗯，一點半了。
起身，她直接去了臥室換衣服。
和往常不同，今天的她沒有戴假髮。她很久沒有剪頭髮了，頭髮長得也快，已經到肩膀了，那個皮筋可以紮起來一個小揪。
換上七分褲和耀眼的紅T恤，左凌出門前沒忘戴上口罩扣上帽子。
……
上次認識的兩個記者，一個姓梁一個姓秦。
左凌發了訊息過去，問他們在哪兒，梁記者說自己正在榮梓音家的小區蹲榮梓音。另一個秦記者說在社裡整理素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