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會兒，嘴裡的糖已經全部融化，左凌摸了摸下巴，開口：“問你個問題。”
“問。”他望著她。
“你喜歡什麼樣的女孩？有沒有標準什麼的，具體點的。”她的視線落在桌上的糖紙上，似乎是刻意的不去看他，有些心虛。
黎夜：“……”
見他久久沒開口，左凌清了清嗓子，咳了一聲，打破尷尬：
“是因為昨天你爺爺問我的，我也不知道，所以現在來問問你。”
言外之意，不是我想知道，是你爺爺問的。
黎夜哦了一聲，都是沒多大的反應。
“想這麼久？”左凌蹙眉。
“關鍵我也不知道啊。”
他聳了聳肩，表情無奈。
左凌嘴角一抽。
“你就沒有幻想過嗎？”
“沒有。”
“……你是個男人？”
黎夜：“看不出來？”
左凌揉了揉眉心，不死心的繼續：“這個問題很簡單的，你喜歡大眼睛還是小眼睛啊，單眼皮還是雙眼皮啊，圓臉還是鵝蛋臉啊，長髮短髮啊。總會有個大概輪廓的。”
黎夜點點頭，表示懂了。思忖了一會兒，他說：“我喜歡愛笑的。”
“……”左凌一愣。
見她一副不可思議的樣子，黎夜還解釋了一下：“就一笑能感染別人的那種。比如她一笑我也想跟著笑的那種。”
左凌：“哦。”
“還有嗎？”她追問。
“其他的五官什麼的，我倒是沒有什麼標準，都可以。看眼緣吧這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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