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著她躺下，黎夜幫她掖好被角，隨即說道：“先睡吧，明早要是還疼，我帶你去醫院看看。”
左凌閉著眼睛，有氣無力的應聲：“嗯。”
“我房門不關，睡得不熟，實在不舒服就叫我。”
“嗯。”
見狀，黎夜把醫藥箱收拾了一下，便出了她的房間。
下了樓，他把臺階上的玻璃碎片收拾完，將水擦乾才回了房間休息。
躺在床上，黎夜困的打了哈欠，他伸手夠到一旁的手機看了眼時間。
嗯，凌晨一點多了已經。
……
清晨，左凌和往常一樣，醒的特別早，哪怕身子不舒服。
從床上艱難的爬起來，她換了衣服出了房間去洗漱。看著鏡子裡臉色有些難看的自己，左凌抿了抿唇，有些無奈的拍了拍臉。
大姨媽都四天了還沒走，昨天晚上睡著覺突然疼的厲害，以前倒不會這樣。不過還好有黎夜在，喝了熱水，吃了藥之後，她就好受很多了，後面幾個小時睡的都還算踏實。
黎夜打著哈欠出了房間，正好撞上從衛生間出來的左凌。
“你還好吧？”穩住身子，黎夜一臉疲倦的問著她。
左凌點點頭，“已經不疼了。”
“洗漱的時候這隻手沒碰水吧。”黎夜看了眼她身側包著紗布的手。
後者乖乖的搖頭。她洗臉都是一隻手洗的，雖然有點麻煩。
聞聲，黎夜嗯了一聲，說了句那就好，便越過她就進了衛生間。
聽到身後的門合上，左凌回頭看了一眼，表情有些複雜。看他那樣子，好像還沒有她休息的好啊？像是一整晚都沒有睡似的。
……
左凌站在樓梯上看著樓下蹲在門口的黎夜，她輕咳了一聲，有些彆扭的開口：
“喂，晚上的時候，謝謝啊。”
說起來，這還是她第一次對黎夜說一聲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