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拉瑟馮，現狀如何？”
殙躺臥在菌絲黏連而成的吊繩上，手中拋著一顆微縮的星球。
“現狀，還是老樣子，這些人都各懷鬼胎。”
“奈落想讓我們接受它的提議。”
“但這怎麼想都不可能。”
“一個從來沒有出現過，突然冒出來的傢伙，突然說自己可以解決歸零。”
“換誰都會懷疑。”
“而安蘇有背叛我們的可能。”
殙又補充道：“你也有，對吧。”
格拉瑟馮看向殙。
神色很是複雜。
殙這個小傢伙，雖然神階不高，但卻對真神沒有一點敬意。
“嗯。”
“在蒼穹經歷過的輪迴看來，我們介生族，也是這個界紀的背叛者。”
殙指尖旋轉著微縮星球：“由從未出現過的奈落髮起的會議，還有背叛者參與其中……”
“怎麼想都讓人感覺不安全。”
“換做是我，我估計也不放心。”
殙停下了手中旋轉的球：“所以，你到底怎麼想的。”
“還打算背叛他們嗎。”
格拉瑟馮：“不。”
“這次我打算和歸零抗爭到底。”
殙：“即便介生族滅了也無所謂？”
格拉瑟馮沉默了。
沒有回答。
種族的存續，是它行動的原則。
“我之所以這樣決定，就是為了介生族不毀滅。”
殙：“哦，好吧。”
“格拉瑟馮，有沒有人說過，你的名字很不符合我們種族的起名習慣。”
格拉瑟馮：“……”
為什麼會扯到這個上面？
“我是族長，我想起什麼名字是我的自由。”
格拉瑟馮回應道。
殙：“我們族裡還有其他真神吧？”
“怎麼不見它們的蹤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