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僵持不下,沒人回答何芸。
阿柱看陸齊修陰沉的臉,按照對他的瞭解,知道他現在是動了脾氣的,於是縮了縮脖子,不敢輕易說話。
陸齊修平時還是很好相處的,只要不存在其他小心思,也不觸犯他的底線,是不會有事的。
至於沈菀,阿柱也想不明白為什麼陸齊修要趕她走,在他的印象裡,沈菀也沒做什麼出格的舉動,對誰都和和氣氣的,又漂亮人品也好,主要還是有錢,幫陸齊修還了欠褚聞的錢。
沈菀看得出來他不是開玩笑的,抿了下唇,說:“陸齊修,你是過河拆橋。”
陸齊修:“我是為你好。”
“你別打著為我好的藉口趕我走,我沒做錯什麼,這已經不是第一次了,上次你找我小媽,跟她說讓我走,我可以理解你,這次我不就不能理解了。”
上次是因為褚聞,他怕她捲入太深,有危險,所以才和趙美珍說,讓她走。
早知道李道行回來,他不會答應幫趙美珍照顧沈菀的這個忙。
嚴宗可算明白了,趕緊打圓場,說:“先冷靜一下,齊修你是男人,再怎麼樣也不能這樣對沈小姐,有什麼事坐下來好好說。”
何芸趕緊勸沈菀,把他們分開。
何芸拉著沈菀上樓,回到房間裡,關上房門,頓了頓,“我哥平時不這樣,可能是發生了什麼事,沈小姐,你別放在心上。”
沈菀也很煩躁,突然問何芸,說:“你有煙嗎?”
何芸啊了一聲,沒反應過來。
沈菀收回視線,“沒事,算了。”
……
樓下,陸齊修走出院子,他繃著臉,周遭氣壓沉沉的。
嚴宗跟了出去,看到陸齊修蹲在越野車前,湊上去一看,越野車胎癟了,輪胎似乎出了問題,
陸齊修檢查了一遍,車頭的擋風玻璃呈蜘蛛絲一樣裂開,因為貼著鋼化膜,玻璃沒有完全掉下來,又在輪胎內側發現了幾顆釘子,他捏著釘子,低聲罵了一句。
嚴宗也罵了一句:“這他媽明顯是故意的!”
陸齊修站起身,沒說話。
嚴宗看他:“李道行?”
除了那幫人,不會有其他人會幹這種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