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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章 驚喜 (2 / 2)

林雲上去對著吳老詢問道。

吳老看見林雲就好像一肚子氣找到了可以傾訴的物件:“林雲你是不知道啊,現在有些老東西為了拿個冠軍真是臉都不要了。”

說著眼神就朝著一個方向瞅,那裡是一個老人,這個老人尤為的引人注意的,全場的目光都聚集在那個老人的身上,大部分議論也是圍繞著那個老人展開的。

林雲還是一臉問號:“師父,那位是?”

“他去年都還跟我一樣是評委呢,今年成為了選手,真是一個不要臉呢。”

吳老滿臉通紅的說道,尤其加重了聲音得力道,就是讓更多的人聽見。

此時,林雲也終於知道了發生了什麼,這個雕刻比賽雖然沒有年齡限制,但是大家都是約定俗成的三十歲以前的參加,說是雕刻大賽,其實更傾向於發掘年輕的雕刻師,讓年輕人的有水平的雕刻師成名。

那些上了年紀的雕刻大師,也是不屑於再參加的這種比賽的,但是這個老人的參加明顯打破了這種約定俗成的默契,所以引發相當大的爭議,一部分人認為他沒有違背比賽規定,任何雕刻師都能夠參加,不應該對其道德綁架,而另外一部分人認為,這是以大欺小,吃相太難看了。

那個老人似乎也聽到了吳老陰陽怪氣的嘲諷,反而走了過來,一臉微笑:“吳老這麼生氣,莫不是因為我的出現了,讓你的徒弟拿不了這此雕刻大賽的冠軍?自己當年沒有拿一個冠軍,想靠著徒弟奪一個冠軍?可是即便沒有我,你這徒弟也拿不了冠軍的,畢竟你這麼一個半吊子能教出什麼徒弟?”

吳老臉真的是氣的通紅:“放你孃的屁,你懂的什麼是雕刻嗎?老子現在已經是宗師了,你還是大師你有什麼資格在我面前吆五喝三的。”說著就擼起袖子要打了起來。

“虧你說的出口,你比我長六歲,我現在已經是大師巔峰,最遲明年都能夠邁入宗師境界,算起來我還能比你早五年進入宗師之境,你在我面前永遠是個半吊子。”那老人也氣勢洶洶,也擼起膀子準備和吳老幹一架。

工作人員連忙將兩人拉住,其實工作人員已經習慣了,去年他們兩人都是評委,因為一件作品的評價產生了分歧,兩人大打出手最後不歡而散,所以這次主辦方兩人誰都沒有邀請,沒想到一個人竟然參加比賽了。

“閣下話說的似乎太滿,不說你現在的雕刻功夫已經與我師父相距千里,恐怕連我的對手也不是。”林雲沉寂已久終於算是說話了。

這一語完全是如同晴天一個霹靂,在整個會場上炸開了。

“你這小兒還真是得了你的真傳,不知天高地厚,大話還真是張口就來。”老人一生冷笑,對林雲不屑一顧,吳老還值得自己去爭辯,這一個後生都不值得他動唇舌。

比賽會場也是異常唏噓,雖說這老人如此年紀還來參加比賽,確實有欺辱小生的嫌疑,但是確確實實雕刻技術在那裡,不是你一個後輩能夠比擬的,你的師父當初都好幾次輸給他,你一個徒弟竟然開口他不如自己。

“我看大家似乎都不太相信的樣子,不如我們搞點彩頭,賭注點什麼?”林雲接著說道。

老人此時眼睛倒是冒出精光:“好,你要賭點什麼?不夠狠裘千尺可不跟你賭。”

“如果我贏了,你以後見我師父需行尊卑之禮,我師父為尊,你為卑,我師父說什麼你的受著。”林雲嘴角掠起一絲微笑。

他倆每次相見都吵得不可開交,這是讓老人從此以後在吳老身前低頭,他簡直就是折了一個傲氣老人的尊嚴,不得不說這對於裘千尺來說的確挺狠的。

裘千尺一改他笑面虎的表情,臉色變得肅穆,他這是認真了:“好,很好,的確玩的夠狠,只是你要拿什麼東西賭,才配的上呢?”

“我輸了,剁手。”林雲臉色肅穆,他在告訴裘千尺,他也十分認真。

剁手,一個雕刻師失去了手,那代表了什麼不言而喻,他這賭注可比裘千尺狠多了。

“你可要想清楚了,賭約一旦成立,你可賴不掉的,這麼多人看著,還有媒體全部都在,就算是你賴掉了保住了雙手,因為失信你這輩子也不可能再成為雕刻師了。”裘千尺嚴肅的說道,在他的眼裡,眼前這個人在雕刻技術上,是不可能贏了自己的,結局只可能是對方輸掉雙手。

“你不必為師父做到如此。”吳老在後面拉著林雲,在他的心裡也是知道林雲不可能贏得裘千尺,孩子年少,血氣方剛為自己師父奪得面子的確值得欣喜,但是他肯定是不願意林雲為此失去雙手的。

“孩子只是一時胡話,你別放在心上。”吳老對著裘千尺說道。

“怎麼,徒弟放出狂話,賭約是你徒弟說的,剁手也是你徒弟提的,現在你這個師父先認慫了?”誰知道裘千尺不依不饒,步步緊逼。

林雲按住吳老的手,一臉微笑示意吳老安心:“師父,你可曾見過我與他人賭約輸過?”

“這.....”確實,在經歷過這麼多次賭約之中,所有人都認為林雲會輸的局,林雲都贏得十分漂亮,他都十分相信林雲,但是這一次他遲疑了,因為裘千尺的實力他是知道的,現在已經是大宗師的巔峰了,而林雲的水平他也是知道的,雖然水準在年輕一輩之中很難有敵手,但是和裘千尺還差那麼點意思。

“賭約成立,如果您不敢,當我沒說。”林雲不管吳老的遲疑,率先走進會場了,冰雕大賽準備開始。

“好,豎子猖狂,我就陪你玩這一把,只可惜這可能就是這最後一次冰雕了。”裘千尺緊接著也走了進去。

只留下吳老在外一聲嘆氣,心想著,結束之後無論如何都要保住林雲的雙臂,大不了不作雕刻師了,不對外出作品了,這手是一定是不能丟的。

廠裡場外現在的注意力全部集中在了林雲和裘千尺的身上,這已經完全從一個多人的比賽變成了一個兩人solo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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