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部酒城裡面,王胖子著急忙慌的跑進了辦公室,隨後對著不停抽菸的錢虎問道“虎哥,咋回事啊?”
錢虎伸手撓了撓自己的頭皮之後說道“我也不知道!”
“你不知道?我聽說劉柱差點死在磚廠那邊,你說你不知道?不知道為啥這幫人全都直接扎進咱們的場子,這是準備鬧事啊還是慶功會啊?”王胖子有些著急的問道。
“你不用著急濤,一會真有啥事我都給你解決,現在你怪我的話,我真是不知道應該咋整,他們不惹事不鬧事的正常消費,我過去說啥?我讓他們滾犢子?那是我裝犢子呢還是我怕他了啊?”錢虎有點不滿意王胖子現在場子裡面有啥事都跟自己急頭白臉的這一出,所以語氣很硬的回了一句。
王胖子第一次被錢虎這麼懟,隨即冷靜下來之後說道“虎哥,這一個西部酒城是咱們目前最來錢的路子了,我真是不希望出點什麼事,你別介意昂!”
錢虎撓了撓頭之後擺了擺手說道“其實我理解,不過我真是沒看明白這幫人過來這邊是啥意思,不能借著劉柱的事找我茬吧?”
這個時候陳悅跟粱賀兩個人邁步走了辦公室,隨後陳悅伸手拿起了錢虎面前的煙盒點了一支之後說道“人我都預備完了,他們想咋玩我都招待他們,你啥意思啊?”
“都誰在外面了?”錢虎挺沉得住氣的問道。
“基本上有頭有臉的都過來了,劉柱王明林那一幫人一個沒差!這他媽要是過來捧場的那可好了!”粱賀無奈的說道。
“濤,你差不多了就走吧,今晚的事情你摻和不了!”錢虎抽著煙緩緩的說道。
王胖子點了點頭之後站起來就從後門離開了西部酒城。
而錢虎則是緩了一會之後帶著人離開了辦公室走進了舞場裡面。
劉柱脫下了鍾建勳的外套,笑呵呵的跟同桌的幾個朋友聊著天,邊上站著任鵬一個人,不遠處則是坐著老費和鍾建勳,王明林跟孫大志還有黃山找了一個桌子之後也在笑而不語的看著舞臺上面的表演。
錢虎看了看之後笑呵呵的走到了劉柱的身邊,看了看劉柱胳膊上的還在流血的傷口之後問道“咋的了柱子?這是過來唱的哪一齣啊?”
劉柱笑呵呵的抬起頭看著錢虎問道“虎哥,都是你們西部酒城的生意好,一宿能掙多少錢啊?”
“你這胳膊不能是在我這喝酒喝的吧?那我還攤責任了呢!”錢虎笑呵呵的說完之後對著一個認識自己也認識劉柱的朋友擺了擺手,隨後坐了下來。
劉柱笑呵呵的伸出手直接搭在了錢虎的身上,胳膊上的血直接蹭了錢虎的白襯衣一身,但是錢虎眉頭都沒眨一下的伸手給劉柱倒著酒說道“有啥事就直接說,這麼整我多多少少有點不太高興!”
“不高興?你啊?”劉柱拿著水果吃著,隨意的問道。
“嘭!”任鵬直接一腳就給小酒桌踹飛了出去,而劉柱和錢虎兩個人全都紋絲不動的看著彼此。
“你鬧事啊?”陳悅笑呵呵的擺了擺手之後走到了任鵬的跟前對著任鵬問道。
“艹!老瘠薄燈,你跟誰倆呢?”小五和小利還有大垚等人全都猛的站起來朝著邊竄過來,粱賀則是帶著人跟著圍了上來。
“虎哥,事真不是你乾的啊?”劉柱笑呵呵的問道。
“現在說是不是還有啥用啊?我感覺已經確定就是我的乾的了,而且我自己都這麼認為了!”錢虎笑著說道。
隨著錢虎的話音一落,整個西部酒城裡面瞬間氣氛就凝固住了。
在鴻程大酒店後面的鍋爐房裡面,緩緩醒了過來的馬坡子費勁的睜開眼眼睛,映入眼簾的是一個穿著一身破舊制式服的中年,中年的手裡拿著兩把小小的手術刀一樣的東西,正在笑呵呵的朝著馬坡子靠過來!
“哎呦我艹你媽啊,你幹啥啊?”馬坡子嚇了一跳的喝問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