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月是沒有感覺到渾身的疼,結果下一刻就被狠狠的推到一旁,然後是怒喝聲。
“你要幹什麼?”大學的寢室裡,有逃課的學生,自然也有人將這一幕看到了。
上官寵從地上爬起來,羞紅了臉,“你...你怎麼可以非理我?不知恬恥。”
俊美的男人指著還趴在地上的女人,一臉的怒色及憤恨,落在外人眼裡,想到他們剛剛看到的一幕,看冷月的眼神也變了。
這樣的指責和罪名,冷月一時忘記了反駁,實在是一切發生的太快,讓她反應的機會都沒有。
“這是怎麼了?”有路過的老師走過來。
先過去扶著呆滯的冷月起來,然後看向羞憤的上官寵,上官寵怒視著冷月,咬咬唇,“不知恬恥。”
丟下四個字,走了。
他不多說,落在旁人眼裡,是氣極了,又因為事情實在難以啟恥,這才沒有說怎麼回事。
如此一來,冷月的罪名是坐實了。
冷月白了臉,扶著她的女老師也鬆開她,退開兩步才問,“你沒事吧?”
學校裡都在傳寢室裡來了一位好看的女管理員,好看又年輕,眼下看著是這麼回事,可是對剛剛的男學生做的事...一時之間也不知道要怎麼想了。
冷月腦子亂亂的,“我沒事,剛剛謝謝你。”
女老師笑了笑,“沒事就好。”
然後點點頭走了。
冷月站在原地,卻覺得渾身冰冷,從頭到尾將事情想一遍,才發覺剛剛那看似無害的上官寵,就一步步將她設計了,甚至根本沒有反擊和拒絕的機會。
上官寵,冷月當然認識。
在國外的時候,邵博也就這麼一個朋友,她還遠遠的看到過幾次,回國之後,邵博也和她說過,讓她不要傷害夏千遇,夏千遇是上官寵的朋友。
今日在這裡見到上官寵的時候,她確實很驚訝,不過沒有敢表現出來,可事實似乎與她想的不一樣,上官寵認識她。
難不成他在國外的時候也見過她?
冷月後背一陣冷汗,顧不上四下裡還在打量她的目光,轉身回了值班室,用座機電話給邵博打電話。
只是那邊第一次按斷了,第二次打就關機,根本打不通。
冷月不信邪的打了幾次,發現仍舊無用後,只能憤憤的摔了電話。
而邵博那一邊,他腫著半張臉,身後站著兩個黑衣男子,正是剛剛對他動過手的人,他的對面對著的正是言墨,一身的西裝,儒雅又清冷。
是的,言墨已經抹到了邵博的身上,今天正好將人抓住,不想冷月的電話就打了進來。
要說言墨怎麼會知道是冷月的電話,小女人寢室的電話,他怎麼可能不熟悉,值班室的電話給邵博打進來,而冷月如今是值班室的老師,這還有什麼解釋不清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