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兩人帶著夏豐去外面吃了烤肉,中途言方澤過來一起吃,分開時夏千遇還不等說回自己住處,言墨就讓言方澤帶夏豐走了。
言方澤和夏豐連頭也沒有回,夏千遇只能跟著言墨回了住處。
這一天沒有昨天累,回家又早,洗過澡之後,言墨就過來了,手裡拿著公司的合同,躺在床上看著。
見這人又霸佔自己的床,一派自然的樣子,夏千遇步子頓了頓,還是走了過去。
她自然的往空著的一邊躺下,言墨那盯著合同的眸子閃過笑意,隨後將合同往床頭櫃上一放,回身將人帶進懷裡,輕輕的嗅著她發上的清香。
“別亂動。”夏千遇雖然做好了心裡準備,不過還是忍不住紅了臉。
“睡吧。”言墨只是將人攬進懷中,並沒有做旁的事。
夏千遇暗鬆口氣,迷糊的要睡著時還在想言墨為什麼會不碰她?
不過第二天,她就將這事拋到了腦後,言墨去公司,夏千遇沒有去,有昨天的事情在,言墨也沒有強迫她,只說中午接她一起吃飯。
言墨走之後,夏千遇就回了夏豐那裡,發現言方澤不在,不用問夏豐就說,“有人來電話,他出去了,我看臉色不太好看。”
夏千遇笑道,“你想讓我關心一下?”
夏豐笑眯了眼睛。
夏千遇最後還是給言方澤打了電話,不過被結束通話了,夏千遇便沒在理會。
此時在外面的言方澤正與南逸在一起,兩人在一處酒吧,磊白天的酒吧並沒有人,只有兩個人,屋子裡很暗,南逸一派放鬆的靠在軟沙發裡。
“說吧,到底是什麼秘密?”言方澤知道南逸不是個好東西,打小他就知道。
大哥也告訴過他,離南逸遠點,既然大哥能這麼說,言方澤也更不敢小瞧眼前的人。
要不是南逸說他知道言家的大秘密,他也不會出來。
南逸笑的無害,“坐下吧。”
言方澤站著沒動。
南逸無奈的笑了笑,“我又不吃人,也不知道你大哥在背後說了我多少壞話,當初他搶走我的喜歡的人,如今又在背後散播對我不好的話,有些小氣啊。”
“你不說就算了。”言方澤轉身要走。
南逸沒有攔他,上面的笑帶著邪氣,“你主動提出要給言嵐換腎,就會知道了。”
言方澤停下來,回頭看他,“你什麼意思?”
南逸拿起酒,也不看他,言方澤知道問不出來什麼了,大步的轉身離開。
言方澤想過要打電話給大哥,說這件事,可又直覺覺得這事不對,他心事重重的去了醫院,到醫院時才想起夏千遇來過電話的事。
他點了根菸回了過去,“幹嘛?”
“你在哪?”
“醫院。”
夏千遇就放心了,說了一句沒事,就掛了電話。
言方澤此時心都放在南逸說的那句話上面,也無暇顧忌其他,病房裡,爸爸和呂芬都在,言方澤一來,言父到是很高興。
言嵐已經醒了,看到言方澤,也高興的打招呼,“二哥。”
想到南逸的話在牽扯到言嵐,言方澤的笑頓了頓,才道,“嵐嵐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