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沒有猶豫的出去了,言方澤擔憂的一步三回頭,門一帶上,立馬耳朵貼在門上偷聽。
呂芬看了嘴一撇,心裡有些不快,平時這可是她偷聽的方法,可惜又不能趕走言方澤,偏心裡還好奇屋裡的談話。
呂芬只能給女兒使眼色,“你也聽聽,要是你爸爸動手,咱們好衝進去。”
言嵐得了媽媽的話,這才學著二哥的樣子,耳朵也貼到門上。
只是足足貼了五六分鐘,一點聲音也聽不到,言嵐累的直起身子,對著母親搖頭,又指指耳朵,示意聽不到聲音。
呂芬急的在原地直轉,卻一點辦法也沒有。
其實不是聽不到,而是屋裡父子兩個一直也沒有開口,言嵐起身之後,屋裡才有說話聲傳出來。
“什麼時候開始的?”言父生氣的問。
他是看明白了,要是他不開口,兒子也不會開口,兩人能一直沉默下去。
兒子能沉得住氣,他這個當老子的可沉不住氣。
他一開口,言墨的眸子微晃,心裡有了計較,不是問真假,而是問什麼時候開始的,說明爸爸是接受的。
如此,就更好辦了。
“上次我去H省那邊。”言墨這算是變向的承認了。
言父問那句也是在試探,當然更期望是真的,他也想抱孫子了,兒子承認,無疑是給他吃了定心丸。
不過他仍舊繃著臉,“你和千遇是兄妹,雖然沒有血緣關係,但是也做了三年多的兄妹,現在你們在一起,你有沒有想過別人怎麼說?”
言墨坐在椅子上,身子往後一靠,手撫了一把剃的幾乎摸不到的頭髮不說話。
看著兒子的頭髮,言父的心就是一揪,別人不懂他懂啊,當年兒子混賬的時候他無法無天過,可那次他一頓棒子更是將言家的家訓搬出來,告訴兒子言家的人姿容不能亂來,最後才決了兒子學那幾個朋友剃禿子。
今天,兒子回來後,直接把頭髮剃成這樣,在表達著什麼他太清楚,這是提醒他若是反對,他就‘造反’啊。
兒子精明,如今又是有頭有臉的人物,上電視錄採訪的人物,就把頭髮剃成這樣,萬一真刮頭皮成禿子,言父想到這,又是一陣的眩暈。
這次真的是被氣的。
“你不小了,是該成家了,你自己做的選擇,我不管你怎麼做,外面不能有流言,我只管這個。”言父就這麼被威脅住,生氣歸生氣,不過心底也高興。
兒子要成家了,這是好事啊,家裡馬上就要熱鬧起來了,過幾年再多生幾個小孫女,想到他那些朋友現在談起孫子孫女,以後他也有話說了。
心裡雖然好奇這兩人是怎麼在一起的,可到底是做父親的,這話也不好問出口。
屋裡的談話結束了,偷聽的言方澤一臉狐疑的站起來,大哥到底做了什麼,讓爸爸就這麼輕鬆退讓了。
而且還同意了。
原本以為等待的是暴風雨,結果是雷聲大雨點小,這事就這麼解決了。
言方澤的反應,落在呂芬的眼裡,卻是他聽了不好的話,到是鬆了口氣,說實在的,雖然言墨喜歡那丫頭她面上有光,可她卻不想那丫頭嫁進來。
母女嫁父子,這算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