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寧抓抓頭髮,舔著臉問:“老闆,您到底是靠什麼尋找這些存在的,開了天眼?還是特意修煉過嗅覺?”
吳久臉一黑,周圍的溫度瞬間降低。
吳寧死到臨頭猶不自知:“警犬比您可差遠了,怕是連黑山都不行。我要是有您的本事,我……”
“吳!寧!”
衣袍獵獵,狂風捲起。
“誒?變天了?”
“給我死!”
咆哮聲起,吳寧身子一輕,眼前景物瞬間顛倒了個個兒,天在腳下頭頂大地。
他終於察覺到危機:“老闆,我錯了——求放過!”
慘叫連連。
空氣中彷彿有一根無形的線繩,將他捆成粽子,倒立在狂風中凌亂顛簸。
吳久恨恨轉身,留他在原地哀嚎。
這一屆的審判者真特麼難帶!
等吳久氣消,已經是十分鐘後的事。
灰頭土臉的吳寧心有慼慼,看來以後不需要去遊樂場了,想玩刺激的就懟老闆,只要命夠硬,比啥極限運動都極限。
他顛顛兒地跟上吳久。
“老闆,咱們現在去找那個護士嗎?”
“回家,吃飯,喂黑山。”
喂黑山……看來又得去撿易拉罐。
“對了老闆,家裡食材快用完了。”
“……”
“老闆,之前的車費您還沒給我,菜錢我真沒法墊了。”
“聒噪,去打車!”
“……老闆我覺得您想買輛車的主意真是太棒了,您打算什麼時候買?”
“閉嘴吧你!”
夕陽的餘暉緩緩灑落,將兩人的影子拉得很長,一個優雅,一個歡快。
兩個影子時而錯開時而相融,彷彿本就是一個整體,不管從前現在還是未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