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無心算無意。
賈晴這一退,拖著吳浪直接坐在了地上。
此時吳浪在下賈晴在上,口對口、一個在前一個在後;胸對胸、一個是胸一個是背;腳對腳、一個閉一個開,姿勢正是平常他們愛用的。
穿著裙子的賈晴甚至在此時已經感受到吳浪的小豆芽,這猛得一接觸,感覺來的是如此讓人意外的快,讓她差點呻吟出來。
頓時上露春光,下露春水...
要不是場地不合適,她此時便會毫不猶豫和吳浪大戰三秒鐘。
縱使場地不合適,此時坐在吳浪上面的賈晴也是本能的扭動了兩下。
少了進出,多了擦掛,也算別有一番滋味。
至少暫時止癢...
此時賈晴在前,後腦沒有長眼,她不知道,沒有開溝壑突然坐了一個實在,這對於當墊子的吳浪造成的傷害有多大。
可以說回去之後不調養個三天三夜,恢復不了之前的戰鬥力。
正當吳浪剛把上一口氣倒順的時候,賈晴卻毫無人道的對他進行了二次傷害,沒有金剛鑽,硬要碰瓷器,這違背常理的做法,吳浪他表示他是一個正常人。
這一下擦掛,直接把三天三天推後到了七七十四十九天時間。
“啊..”
吳浪痛苦的哀嚎起來。
賈晴見狀連忙爬起來,伸手把吳浪攙扶起來,一邊輕拍吳浪身上的飛塵,一邊面含嬌的問道:“吳少,你沒事吧?都怪他..”
吳浪看見賈晴這樣,有過多次靈魂火花的兩人,立馬猜到此時賈晴的狀態,再看她站起來微微交叉的雙腿,直接證實了他這一猜測。
此時吳浪是又氣又驕傲,氣的是尼瑪這女人把她的快樂建立在自己的痛苦之上,驕傲的是再單純的娘們透過自己的調解也能變得蕩氣迴腸。
此時他突然也想找個地方再次調教一二。
吳浪裝作大氣的說道:“沒事,你沒摔著吧?”
......
看見兩人旁若無人的在一起打情罵俏,步凡無語,“沒事滾蛋,要騷回家在床上騷去,別再外面丟人現眼。”
“你..”
步凡不說話還好,可是這一說話,讓本來選擇性遺忘他的賈晴,立馬想到了旁邊還有個罪魁禍首,說罷直接又想動手。
看見賈晴還來,步凡眼睛一瞪,“怎麼剛才的滋味讓人回味無窮,你還想試試?”
這句話讓賈晴提到半空的手是直接頓在當場,再也落不下去。
步凡見此輕蔑的笑了一聲,眼睛一轉,對著旁邊的吳浪說道:“吳少,最近我拜師學藝,學得我師父鐵口神算三分本身,剛無意觀你面相,發現你面中帶綠,倒是和你這帽子挺配。”
賈晴這次真的是氣急,本來收回的手掌直接又舉起朝著步凡扇了過去。
任憑是人,被人說給別人帶綠帽子,都會發怒。
步凡見賈晴又是一巴掌扇過來,連忙快速往後面退了一步,錯開了賈晴遞過來的巴掌。
賈晴見一擊不中,是不甘心,反手又是一巴掌拍去。
步凡見賈晴依舊不依不饒,直接迎著賈晴遞過來的手掌伸出此時拿著菸頭的那隻手。
燃燒的菸頭和賈晴的手掌頓時相遇,杵了一個結實,杵得火花四濺,痛的賈晴瞬間留下了悔恨的眼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