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幾天步凡再去混了幾個劇組,可是每次進組不是遭到冷嘲熱諷,就是被群體針對。甚至在等候戲的時候,也會招人在背後指指點點,議論紛紛...
步凡這下是徹底知道自己在這裡,被動的被他們劃分成了另類。
而他們為了對付步凡這個另類,也是生冷不忌,手段齊出,勢要讓步凡混不下去的樣子。
“我TM遭誰惹誰了?”
步凡想不通,為什麼自己去了一趟首都回來,整個世界都好似變了一樣,原來內心冷漠,至少還有抬頭不見低頭見的意識,表明淡然的人群現在直接變成一幅幅冰涼。
“是社會發展太快,自己已經跟不上時代?還是這個社會原來本是這樣,只管當時太傻太天真並沒有看清楚?”
步凡不停的問自己...
他想問天問大地
或者是迷信問問宿命
放棄所有、拋下所有
讓我飄流在安靜的夜夜空裡...
我不願再放縱
我不願每天每夜每秒飄流
也不願再多問再多說再多求我的夢
我不願再放縱
我不願每天每夜每秒飄流
也不願、再多問再多說再多求
我的夢
......
被群體排斥的步凡徹底絕了再去混劇組的想法,只是今年他是絕了這種想法。
至於以後,以後的事情以後再說。
不再去混劇組,步凡算是完全空閒了下來。
被多餘閒不住的步凡來說,休息一陣能接受,但是如果一直休息,一整天時間全身都會感到毛焦火辣、坐立不安。
有一句話來形容,便是典型的賤皮子。
對於閒不下來的賤皮子步凡,第一件事肯定是先給自己找事情做,讓自己閒不下來。
拍戲不能拍,步凡便把自己的小目標提上了日程。
模擬、模擬、再模擬...
找準一個目標人物,然後一直盯著他看,去了解,去感受。
每一天無論颳風還是下雨,別人只要一出門,早早守候在旁的步凡便棲身上去尾隨在身後。
甚至有時候步凡觀察入迷,瞧見目標人物想去上個廁所,步凡也會理所當然的跟進去。
目標人物蹲一號坑,步凡就蹲二號坑;目標人物便秘,步凡在旁邊幫著打口哨;目標人物出恭完畢,步凡還會貼心的從下面遞過去紙張,並且詢問感覺咋樣?
搞得觀察目標是不甚其煩,差點犯病被送去二醫院嘗試衣服反穿是什麼滋味。
想罵步凡,想打步凡,甚至被觀察者想驅趕步凡,要不被步凡巧妙的躲過去,要麼被步凡舔著臉陪著笑的敷衍過去。
並且附上一句,“我剛接了一部戲,戲裡所扮演的角色和您類似,所以我想把您作為觀察物件,這樣在表演的時候會更加真實一些。”
初聽步凡這話,被觀察者覺得都有演員來觀察模仿自己,他倍感自豪。對於初犯的步凡,善良的人選擇暫時原諒他。
雖然是暫時原諒了步凡,但是被模仿者還是語重心長的告訴步凡自己有心臟病,觀摩可以,但絕對不能像之前那樣一驚一乍,飄忽不定來扮鬼嚇他。
步凡滿臉真誠的努力點頭答應這人,“您放心,保證不會再犯同樣的錯誤。”
聽見這話,被模仿者放過步凡,繼續開始他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