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最近這段時間,紅蓮教作亂,陝北和河東亂成了一鍋粥,這個節骨眼,誰敢懈怠,那就是往刀口上撞。
當然,話是這麼說,但下面怎麼執行,那又是另一回事了。
“趕緊去看看!”
說話間,船隻已經靠近聲音的源頭。
果不其然!
只見一艘小型貨船正被一群水匪圍堵著,這些水匪手持武器,有魚叉,有柴刀,五花八門。
貨船被圍堵想要逃離,但有水鬼已經下了水,正在鑿船底,船上的人慌亂不已,大聲呼救。
還真有水匪?
林白無語,水師營和漕運衙門的人是幹什麼吃的?鄂州可是中原腹地,而且還是這個節骨眼,真就不想活了?
不過,不太對啊!一把像樣的武器都沒用,這水匪幹的……
貨船上的人此刻看到林白一行就像看到救命稻草,正在大聲呼救,而那一眾水匪,神情就複雜多了。
如此龐大的商船無疑是一隻肥羊。
只不過,這樣的商船護衛自然也少不了,以他們的戰力明顯不夠。
正當他們尋思時,一道道凌厲的箭矢已然襲殺而來。
對於西南王府的親衛來說,這些水匪自然不值一提,完全就是小嘍囉,活靶子。
一陣雞飛狗跳,這些水匪頓時嚇得不知所措,紛紛跳出了水裡。
果然!
這些水匪太不專業了,林白道:“抓幾個問清楚情況。”
“是!”
顏剛當即傳令下去,落水的水匪們無處可逃,只得乖乖被擒,幾名面板黝黑的水匪被帶到了林白身前。
這些水匪一個個看似都有些畏懼,心虛的樣子,只有為首一名三角眼男子,淡定一些,只是眸光閃爍不定。
林白看了幾人一眼,直接問道:“為什麼要當水匪?”
三角眼斜了林白一眼,道:“小子,勸你別多管閒事,立刻放了我們,不然等我的兄弟們到了,有你們好受的。”
“放肆!”
顏剛聞言厲喝一聲,“大言不慚的東西,知不知道站在你面前的是誰?西南王,再敢對王爺不敬,小心你的狗命。”
什麼!西南王?
聽到這三個字,一眾水匪全都懵了,臉上露出不可思議的神色。
三角眼男子眼中也露出了一抹畏懼,不過他反應倒是挺快,口中支支吾吾道:“你說西南王就是西南王?”
“而且,就算是西南王又如何?兄弟們活不下去還不都是因為西南王……”
顏剛大怒,“你胡說八道什麼!”
林白也怔了一下,看向那人道:“你們活不下去是因為西南王?這話怎麼說?”
武俏君和古靈兒眼中也浮現一抹詫異,顯然都很不解。
三角眼男子繼續道:“當然是因為西南王,他把鄂州的商人和銀子全帶走了,帶到西南去了,西南能夠有好日子過,還不都是因為這些商人和銀子。”
“西南王早就放棄了鄂州,一心只發展自己的封地,把大傢伙的工錢都貪了,害得大家拿不到工錢,找朝廷要,朝廷官官相護,不僅不給錢,還把人抓了。”
“大傢伙活不下去了,被逼無奈,只能攔路打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