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少人都在議論著這件事。
第二天一大早,樓船突然停了下來。
“怎麼回事?”
眾人紛紛問道。
隨後得知,前方的平安縣也淪陷了,而平安縣就靠近運河,有逃回的船隻帶來訊息,不少災民在搶劫來往船隻,甚至殺人。
“這下怎麼辦?如此一來,我們豈不是無法上京?”
眾人都慌了,前面成了死路。
船老大不敢在前進,萬一被搶了還是小事,很可能小命不保。
隨行的護衛頭領叫左天華,在巡撫衙門當差,和白斬浪挺熟,此時也有些犯難。
繼續前行,誰也保不準會怎麼樣。
繞路,已經到了這裡,水路沒法繞,旱路,誰也無法保證其它地方有沒有淪陷,一旦如此,後果更加不堪設想。
這是沒法考了?
似乎也不錯,可以回去交差了。
林白一點不慌。
但其它學子卻繃不住了,十年寒窗,為的就是這一刻。
齊人傑都在叫嚷著,“船老大,先過去看看,運河關係重大,漕標和水師營肯定會確保暢通,也許等我們過去已經沒事了。”
“不錯!”
眾人都在嚷嚷。
這話也在理,運河連通南北,上面不可能不管。
船老大沒轍,詢問了一下左天華,最後按眾學子的意思繼續前行。
只是沒走出多遠,河面上突然漂浮著幾具屍體,這一下,眾人都嚇得不輕。
小丫頭也是俏臉蒼白,抱著姐夫的胳膊。
現在知道怕了?早讓你別跟來了。
算了!
來都來了,再說這些已經沒有意義,樓船再次停了下來。
船老大這次說什麼也不肯走了,學子們也有些猶豫,畢竟小命要緊。
這時,一艘小艇飛快的向著這邊而來,小艇之上,為首的是一名帶著銀色面具的女子,在她身後,還跟著一隊腰繫垮刀的魁梧大漢。
呃?
林白麵色一僵,因為這女子他見過,正是女聯成立那天出手解圍,被秦可心稱為玉竹的女子。
“你們是什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