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別過來!”
牛永義害怕了,內心的恐懼竟然讓他忘記了此時身體刺骨的疼痛。
牛大力腳步一頓,望著索索發抖的牛永義,就這副模樣還想成為一名武者,除非家裡有礦,不然一輩子也成不了氣候。
他不知道大齊的武者實力劃分是怎麼的,但從牛永義身上那隱隱散出的那少得可能的氣息,放在鬥武大陸上,也只是最低階的武士一二層。
就這實力,去端個盤子,別人還會嫌境界低。
“走吧走吧,別煩俺!”
牛大力甩甩手,彷彿趕蒼蠅一般。
牛永義也想跑啊,可他此刻連站也站不起來,還怎麼跑?
牛永立趕忙小跑過來,扶起牛永義,“大堂哥,你有沒有事?”
“這時候才過來!”牛永義惡狠狠瞪了牛永立一眼。
牛永立脖子縮了縮,心中嘀咕,打你的又不是我,你有種瞪牛大力啊!
“今兒的事不許到處說,不然,別怪我不客氣。”牛永義低聲警告道。
“大堂哥,我知道了!”牛永立垂著頭,心裡不屑,剛才嚇得尿了褲子,現在竟然還有臉教訓他。
牛永義看了在旱地裡拔野草的牛大力一眼,目中怨毒之色一閃,咬牙切齒,在牛永立的攙扶離去了。
牛大力自然察覺到牛永義眼中的記恨,但他絲毫不放在心上,而是目光有意的看向遠處的一棵樹。
這時,牛永氣從樹後走了出來,朝他走來。
“見過二伯!”牛永氣很是謙遜的抱拳道。
“你大哥剛才想教訓俺,難道你也想過來教訓俺?”牛大力淡淡道。
牛永氣苦笑搖頭道:“若是我說擔心我大哥他們找你麻煩,這才跟出來看看,你信嗎?”
今早,他看見牛永義和牛永立低聲說了什麼話後,就一塊出了門,他琢磨了一下,便跟過來看看。
果然,和他的猜測一樣,牛永義他們真的是過來找二伯麻煩的。
他擔心二伯不是牛永義的對手,正打算出來制止,只是剛從樹後出來,卻沒想到二伯一腳就將牛永義給踹飛了。
他震驚之餘,又覺得理所當然,二伯連上千斤的野豬,猛虎都敢打,又怎麼是剛進武館習武的牛永義能比的?
知道他的擔心多餘了。
只是他也明白因為昨日宴席上的事情,二伯一定不會信任他。
若不是他請二伯一家去宴席,二伯一家又怎麼會遭受到爺爺的逼迫,差點回老牛家。
“俺信!”牛大力想都不想就道:“俺知道你不會害俺一家。”
牛永氣怔住了,心裡不由升起一股暖意,歉意道:“二伯,昨日宴席上,我並不知曉爺爺會讓你回祖宅,若是我知曉,我斷然不會請你們去參加宴席。”
“爺爺之所以想讓二伯你們回來,有一小部分是為了我,但更多的是為了黃家。”
“啥意思?”牛大力以為老牛家是覺得家裡沒人收拾,地裡沒人打理,打算讓他們回去當苦力,或許也為了葉清羽,只是萬萬沒想到這事還和黃家有關。
牛永氣解釋道:“二伯,你只怕不知道因為你時常將打到的獵物送往鸛雀樓,讓鸛雀樓的生意在鎮裡的生意越做越好,也讓同為鎮裡第一酒樓的黃鶴樓生意越來越差,雖說黃鶴樓也高價收買了附近村子獵人的獵物,但他們打到的獵物大多數是山雞山兔之類的小獵物,根本無法和二伯你打的大獵物相比。”
“許多富人吃慣了山雞山兔後,也想品嚐一下其他的野味,所以,不少富人漸漸都往鸛雀樓去了,讓黃雀樓的生意越來越無人問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