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早就準備好的紅包趁機塞在劉大夫口袋裡:“以後請您多費心。”
劉大夫在我剛拿出紅包的時候就眼光老練地順著信封的縫隙估摸出了裡面的數目,眉開眼笑道:“這不合適。”
“合適合適!規矩不能破。”
稍即劉大夫警覺道:“這是我和麻醉師的?”
我說:“哪裡,麻醉師那裡我會另打招呼的。”
劉大夫這才滿意地點點頭,對朱嘯風說:“你就踏踏實實地等著手術,不過灌腸還是要灌的。”
……
下午我幫黃一飛買了洗臉盆暖壺等一些用品。再經過突擊訓練,這位大內侍衛統領已經有點特級護工的意思了。晚上小護士推著車進了病房。對朱嘯風說:“灌腸!”
朱嘯風一副心如死灰的樣子道:“你說吧,朕怎麼著?”
“把褲子脫了趴在床上。”
朱嘯風一愣,看看黃一飛,黃一飛問小護士:“姑娘,你還沒嫁人吧?”
“沒有,怎麼了?”
黃一飛小聲跟朱嘯風道:“沒辦法了皇上,此事之後您也只能多納一個妃子了。”
朱嘯風苦著臉道:“是不是醜了點兒?”
這時小護士兇惡道:“快點脫。我事兒還多著呢!”
朱嘯風只好依言脫了褲子趴在床上,小護士把不帶針管的注射器……你們懂的。雖然“爆菊”這個詞近來使用頻率很高,但是真正能體會其中滋味的畢竟是極少數。朱嘯風今晚就有了這個榮幸。
小護士推完注射器說:“憋不住了再去廁所。”
朱嘯風不等她說完提著褲子瘋狂衝進廁所,頃刻間就聽廁所裡各種鬼哭狼嚎。
小護士抱怨道:“讓你憋不住了再去,這樣一會還得來一次。”
我終於也憋不住了,爆發出一陣響徹雲霄的大笑。
等朱嘯風灌完腸,我對他說:“沒什麼事我就走了,等你手術那天我再來看你。”
朱嘯風經歷了這一天的事情畢竟還是對我有了一定的依賴,遲疑道:“你……這就走了嗎?”
“我多忙啊,這半天工夫那邊還不定打成什麼樣了——咱們可是有言在先啊,我公私分明。”
朱嘯風嘆口氣道:“好吧,朕也無話可說。”
我點點頭,剛走到門口朱嘯風忽然反應過來了:“你中午不走下午不走,你硬是看朕被灌了腸才捨得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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豆子開新書啦,大家去捧個場,這傢伙的趣味跟我是一樣的惡啊,當然,可能最近不如我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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