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這回十來號女兵一起圍將上來,抓的抓捆的捆,我一愣神就被綁得粽子一樣了。
那少女惡狠狠地瞪著我,一字一句道:“蘇大人在整個大陸都被人奉若神靈,豈容你這個賤人玷.汙?”
我扭著肩膀急道:“我真的是劍神!”
那少女把馬鞭在空中虛抽發出“啪”的一聲,怒道:“要不是我從來不打男人,非撕爛你的嘴不可!”
我還想再說什麼,脖子上立刻被架了兩把鋼刀,耳邊傳來幾聲脆生生的怒斥:“閉嘴!”
我欲哭無淚,被一群女兵推推搡搡離開鬧市,臨走就見滿身腹肌的小蘭得意地掩口偷笑,朝我遞來一個小人得志的挑釁眼神。
就這樣,我生平第一次被一群女孩子用特別的方式“簇擁”著,在城中穿街而過,所到之處,路人盡皆衝我指指點點,男人們則小聲議論:“快看,男犯。”“是啊,這倒少見,也不知犯了什麼法。”“我看啊,八成是串通野娘們謀害親妻……”
聽了這些話我幾至崩潰,滿胸口的憤懣之情無處宣洩,只得對他們怒目而視,把那些男人們嚇得四下逃散。
出了城,我被她們押著選道一條田野小徑,從那少女的口中我得知她們是要把我送到什麼男監營去,一路上我羞憤歸羞憤,可也在想著脫困的法子,首先最讓我不明白的是為什麼這裡竟然連一個能看出我身份的人也沒有,按蘇競說的,我雖然沒有劍氣,可階位卻是實實在在還有的,那統兵少女身段利落,又是軍官,按道理起碼該是個劍童級別的修煉者,不應該看不出端倪呀。
我現在遇到一個無比尷尬的局面就是:我這個劍神身份別人要是看不出來,我還沒法說——什麼叫糾結至死,這就是!
從中午到傍晚,走了一身臭汗,在茫茫的大野地裡,眼前毫無徵兆地出現一處用灰磚牆圍成的營盤似的地方,但首先映入眼簾的,是一扇巨大的、用根根原木做成的牢門,高足有5米,兩輛馬車那麼寬,頂頭直聳入雲並且削成尖頭。
我悲催地一眼就看出:這是一所監獄。
木門前那兩個把守的女兵見了馬上的少女,兩人先隔著門衝裡面喊了幾句,然後一起站在木門的一邊,合力拖拉,那巨門這才吱吱呀呀地慢慢開啟,我偷眼一看,木門的那邊同樣有兩個看守在奮力地推著,原來這牢門不但是從裡面上鎖的,而且需要四個人才能開啟……
那帶兵的少女冷著臉衝那幾個看守點點頭,一言不發地催馬前行,她手下的女兵就押著我跟在後面,又過了一道低矮的鐵門,這才真正來到裡面,放眼望去,東北角上有一長排矮房,屋前幾十個身穿囚服的男人或蹲或坐,他們見這邊來了人,一起張望過來,看我的眼神充滿了挑釁和幸災樂禍。
不容我細看背後就被人推了一把,牢營裡有人出來接應,那帶兵少女下了馬,頭前帶路把我帶到了矮房對面的一間木屋裡,屋子當間擺著一張粗陋的木桌,桌後,一個三角眼身穿青灰色官服的女官坐在那裡,自打我進屋就不錯神地盯著我看,就像看著待宰的牲口似的。
少女衝她拱手施禮道:“司營大人。”
看樣子司營大概就相當於監獄長,那女官也不回禮,眼睛仍舊冷冷地盯著我,嘴角動了動直接問:“什麼罪名?”
“私自賣.yin。”
我聽到這再也忍不住了,跳腳道:“你才賣.yin呢!”
女司營眉頭一皺道:“審過了嗎?”
“回司營大人,現在全國都在忙著招募新兵徵集糧草,有司公務繁忙,我就先把他送到這了。”
“好了我知道了。”女司營手一擺對手下道:“把他帶下去。”兩個女兵上來抓我,我又喊又叫道:“我是劍神,你們這樣對我是會後悔的……”
那押我來的少女忙道:“對了,這人厚顏無恥卑鄙狡猾,請大人務必在意。”
司營嘴角一咧,露出一絲殘酷的笑意:“這個就不用你操心了,我自有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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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第二卷打算叫越獄來著,不過越獄的情節不會太多,主要是為了惡搞一把越獄的各種橋段,大家等著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