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濤直接對斯諾登說:斯諾登先生請你在這稍等一下,我現在就打電話幫您協調。
我一聽李濤這樣說,一個高就從沙發上竄了起來:我對著李濤就怒髮衝冠了,你瘋了,你是不是親密愛情動作片看多了,你去協調國家領導人,去協調專機,你死不死呀。
李濤根本就沒理我,自顧自的拿起剛才放在我面前的手機,找了一個安靜的角落,在那兒打電話。
我尷尬的與斯諾登四目相對,然後說:斯諾登兄弟,我是真心想幫你,但是你提出這個要求,臣妾真的做不到。
我那位兄弟這幾天女朋友從外地來,可能是運動做多了,累著了,把腦子累壞了,你別跟他一樣啊。
斯諾登微笑著對我說:畢先生就是知道你有這個本事,我們才來找你的。
你是我們能找到的,能協調此事的唯一人選。
我還在咀嚼著斯諾登說過的話,他說我肯定有這個本事,他能被派到美國本土以外去執行任務,背後肯定有強大的美國情報網支援。
他確定我有這個本事,肯定得到了確切的情報,可是這就奇怪了,我就連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有這個本事。
我想都沒想過,去協調國家領導人的專機?
我正想著李濤打完電話走回來,對斯諾登說:斯諾登先生,我已經幫你協調完。
你們可以搭乘明天晚上外交部飛往美國的專機。
你記下這個電話號碼和這個人聯絡,這個人會和軍方聯絡派軍車,由全副武裝的軍人把你們護送到首都機場。
斯諾登記下李濤輸入在手機螢幕上的電話號碼,他向李濤道了聲謝。
斯諾登保證絕對會對此事進行保密,絕對不會把中國的幫助透露出去,不會給中國帶來麻煩,更不會給中國拉仇恨。
斯諾登表示此次任務重大,時間緊迫,他先告辭,事後會讓美國官方親自對中國官方表示感謝。
斯諾登說完這句話朝我伸出手,想要跟我握手告別,我根本都沒反應過來。
李濤在下面用腳狠狠的踩了我一下,我才反應過來,趕忙伸出手和斯諾登告別,斯諾登臨走的時候扔下一句話:很快我們就會再見面,獵人學校再見。
起身送斯諾登離開諾亞方舟的時候,我心裡想怪不得美國會派這個人到中國執行這麼重要的抓捕任務。
原來這小子就是美國此次派去獵人學校學習的學員。
看著斯諾登他們上車走遠,我一把拉住李濤的胳膊說:濤哥,你告訴我,我到底有多大本事,能辦多大的事兒?
我狠狠的狙在李濤的胳膊上,任憑他甩了好幾下,也沒能甩掉我的手。
李濤一臉厭惡地說:你看看你這個慫樣,哪像個老大樣,真不明白我為什麼要心甘情願的保你。
以後遇到什麼事兒別急著拒絕,先打電話問問我們幾個,交給我們幾個去辦就行,你是老大隻動嘴就行,具體的事由我們去辦。
我知道李濤嘴裡說的,我們幾個指的是誰。
我繼續死死地揪著李濤的胳膊說:濤哥,我這不是大器晚成嗎?這不是還在學習當中嗎?
放開我們家李濤,不準和我搶男人。黃蓉的身影出現在1樓大堂。
來來來,你來的正好,我正好有事想要找你,我向黃蓉招手,示意她到沙發上坐下。
黃蓉一邊到沙發上坐下,一邊說:你這個老大當的倒是挺有派嘛,對兄弟的家屬還指手畫腳的。
你看你這話說的,咱倆不是從小一起玩到大的光腚娃娃嗎?我一邊調侃,一邊拿起茶几上的一塊糖,扒開之後扔進嘴裡。
濤子別信他,他是小學二年級的時候才搬到我們那兒的,唉,雖然不知道你們的那個組織有多大分量,濤子總跟我說是保密,不讓我問。
但我實在是沒辦法把你和一個老大聯絡在一起,小時候打架一整就能讓我把你打哭,你說你這算哪門子老大?說吧!叫姐姐過來有什麼事兒?黃蓉說。
好漢不提當年勇,黃蓉,我想問問你,你是怎麼做到讓那個派出所所長上新聞的,你是電視臺有人嗎?我問。
黃蓉說:哦,你想問這事啊!這事非常簡單,不用電視臺有人。
我昨天下車的時候把行車記錄儀的儲存卡拿走了,把那段影片在電腦上用軟體編輯之後傳到了網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