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4個人隨身攜帶了訊號干擾器,讓那群特種部隊成員與上級失去聯絡兩小時。
就在這兩個小時,另一夥人穿著美國三角洲特種部隊的服裝,手裡持著美國三角洲特種部隊的專用武器。
這夥人本身就是美國人,他們感到黃金儲存點兒的時候,黃金已經裝上卡車。
就這樣很順利的就把黃金運往了另一處地點隱藏。
然後由那位中國的占卜大師,利用你們中國的奇門遁甲對那批黃金進行了隱藏。
那4枚紅色的圍棋其實就是4把鑰匙,4枚紅色的圍棋,一起按照固定的順序,在指定位置擺放,那批黃金才能顯現。
花斑豹嘆了一口氣,然後語氣變得無比真誠的說:說句真心話,當僱傭兵這麼多年,手上沒沾一粒中國人的鮮血。
中國這片神奇的土地是僱傭兵的禁地。
怎麼樣做出決定吧,是不是肯放過我們一馬?這些年死在我們手上的人已經不計其數,我們也不怕死,花斑豹盯著我的眼睛,面無表情的說。
其實我早已經心活了,他們手上沒有沾中國人的鮮血。到現在我甚至都沒有的選,如果我不答應,小七知道之後都得跟我急,罵我敗家。
我說:好,我和你們做這筆交易,把你們名下的所有資產都轉到我們這邊,我護得你們周全,讓你們安全離開中國。
還有你得配合我抓到董天力父子,因為他們父子有三宗命案。
花斑豹:我會提供給你們他們父子的確切居住地,你們自己去抓人,具體直接殺掉它們父子,還是將它們交由法律制裁,這是你們中國人自己之間的內部事。
我做出一個請的手勢,然後說:請吧幾位,這兩天肯定要委屈你們。
不過你們放心,這幾天我們會好酒好肉好招待,等手續辦完,我們會安排你們安全離開中國,送你們想要去的地方。
我先把花斑豹他們帶到金碧輝煌酒吧,因為道路都已經提前讓人封鎖。
得通知首長讓道路解封之後花斑豹他們才能離開此地。
進了酒吧之後,裡邊的客人已經走得差不多了,我找了一張大桌子讓花斑豹他們坐下,然後點了一桌子的酒和吃的。
這群人不愧是過慣了刀頭舔血的僱傭兵,在這種場合之下臨危不懼,他們接過我遞過去的啤酒仰脖直接往肚子裡灌。
秉義他們幾個進屋之後並沒和我們坐在一個桌上,而是直接坐在了小七所在的桌上,繪聲繪色的,不知道在白話什麼?還不時的往我這邊看,小七則是樂的臉上開花。
中國有句古話和聰明人辦事就是痛快,不用說大家心裡都明白。
我和紅燈僱傭兵的人就這樣,慢慢的喝著酒,誰都不說話,一直到天亮。
他們都明白,直到他們把所有的資產全都過戶到我們這一邊兒之前,一直暴露在我的眼皮底下,才能使我最放心。
在這期間,我讓頭狼開著悍馬車帶著馮紹波,翟繼強,按照花斑豹提供的地址去綁了董天力父子。
天亮的時候,一輛掛著軍牌的中巴車停在金碧輝煌酒吧門口。這輛中巴車是首長幫忙協調的。
昨天晚上小七打電話通知首長解封道路的時候,把這裡發生的一切都告訴了首長。
首長已經幫忙協調,今天我們辦理手續會走綠色通道。
李濤今天上午要去提車,已經提前打過招呼,他不會來酒吧。去辦手續,我沒讓秉義跟著。
秉義本來非要跟著,我衝著秉義眨眨眼睛,讓他開車去接李濤和黃蓉一起去4s店提車。
我上了中巴車,找地方坐下望向窗外,此時正好秉義也看向我。
我趕快抬起一隻手,用手指在車窗上敲擊。
我傳遞過去的意思是:那個姑娘不錯,和人家聊了半個晚上,人家今天還在等你呢!去之前別忘了買一束紅玫瑰。
秉義的表情明顯有些木訥,他的表情裡明顯帶著意思是,這小子怎麼知道,難道他真的會算?
中巴車前面有一臺電視機,電視里正在播放本市的早間新聞。
昨天晚上和紅燈喝酒的時候,我真的感覺這些人真的是有血性的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