銀蝴蝶收拾完東西並沒有急著離開。而是找了一個空閒著桌子坐下。
看來以前酒吧裡也是每天晚上都有拍賣的這個環節,銀蝴蝶應該是想等著看完拍賣再離開。
但是我總感覺她之所以不離開,也是小七安排的。
畢竟像銀蝴蝶這樣的美女,在這盯著也能拉動男人的消費。
拍賣開始了,那個男服務生拿了一個半米多長的毛絨玩具,起拍價是1000,叫一次價加500。
我完全被驚呆了,拍賣進行的如此激烈,我有些不太明白,別說花錢了,就是把服務生手中那個毛絨玩具白給我我都不要。
價格一路上漲已經被喊到了45,000,錢這麼好賺,小時候在家我爸媽臉朝黃土背朝天,辛苦一年都賺不上45,000塊錢。
今天真是開了眼了,原來賺錢這麼容易,真是貧窮限制了我的眼界。
怪不得小七這麼受天哥重視,就這一手一般人就做不到,能把生意做到這種境界。
我抬頭尋找小七,我想看看這時候他在幹嘛。
我抬起頭不太費勁,就找到了小七,他在不遠處的一個位子上坐著,正笑眯眯的看著我。
小七看我抬頭正在看他,用手指敲擊桌面,向我傳遞來一個資訊。
我解讀出來的意思是:老大幫忙喊個價兒,直接喊10萬。
這時候小平頭話音剛落,喊出了一個55,000,但語氣中明顯帶著憤怒。
估計55,000這個價格已經到了他心裡的承受價位。
銀蝴蝶座的位置離他很近,估計他能喊到這個價位,也是因為銀蝴蝶的原因。
小平頭要這個毛絨玩具勢在必得,這時候小七讓我一下把價位喊到10萬,這不是讓我樹敵嘛,再者說我要這個毛絨玩具,一點用途也沒有啊。
我如果真喊10萬這個價格,今天晚上和小平頭肯定會有一戰。
我也直接用手指敲擊桌面詢問:七哥,你讓我喊10萬,這不是讓我直接打小平頭的臉嗎?
這個毛絨玩具讓我看,一分錢都不值,我要著也沒用啊 。
小七:你把這個毛絨玩具拍下來送給那個女歌手,今天是她的生日。
我:你別鬧,她又不是我喜歡的型別,我幹嗎送給她生日禮物?
小七:這個女歌手在我們這裡唱歌很長時間了,她是董天力的親侄女兒,名字叫蝴蝶,董天力就一個侄女兒,他非常喜歡這個侄女兒。
你和她搞好關係,才會有進入董天力賭場的機會。
你剛才說的那個小平頭是市交通局長的兒子。是個官二代。在這座城市的地下社會,有一定的江湖地位。
他每天晚上都來,就是為了來捧蝴蝶的場。
蝴蝶雖然表面很平靜,但是內心很討厭這個小平頭,但是又害怕這小子的江湖地位。
我:這麼多人,你為什麼非得讓我喊價?
小七:李濤走了,下午我和秉義說過讓他晚上喊價,結果這小子一直到現在都低著頭,不抬頭看我。
頭浪馮班長他們4個都不懂手語。我傳遞不過去訊息。
我:你不會提前安排一個服務生啊?
小七:哪能難為那些服務生,他們誰敢得罪這個小平頭,不想在本地混了。
我尋思尋思小七說過的話,他倒不像是在故意整我。小七和秉義不像他們幾個,他倆在我心裡的信譽值還是正數?
我學著前面叫價的那些人舉起手,喊了一聲10萬。
果不其然,我這一嗓子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甚至距離我比較遠的地方,那些人都站起來朝我這邊看。
這種被人注視的感覺不好,就像小時候被老師叫上講臺罰站一樣。
我看見小平頭站起身,朝我這邊兒張望。和他一起坐著的那些年輕人全都站起來,氣勢洶洶的向我這邊示威。
黃毛更是拿起一個啤酒瓶子指著我這邊就開始罵,你活膩歪了,知不知道我們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