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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嬌嬌:“行,宋大俠不說也沒有關係,文朗,把他給我困了。”
此人輕功太好,想要循著他的聲息跟蹤很難,倒不如直接抓了他,好好拷問一番,或許便能知道琅老到底為什麼指使他來醫館搗亂。
琅韞暄覺得自己的牙有些疼。
大街上熙熙攘攘,她是憑藉什麼方法在這鬧市裡找到宋河的?
“文朗,怎麼還不動手?”陳嬌嬌不耐煩了。
琅韞暄只能從暗處走了出來。
宋河看到他便知道大事不好了。
――打不過可不是大事不好。
他舉手:“別別別,我自己走,不勞他費力。”
要說宋河為什麼會如臨大敵,這要從很久以前說起。
那個時候他還在中縣混,一個偶然的機會,他看到了眼前的這個男人狠揍了一個街頭的混混。
下手那個狠啊,他在一旁看著都覺得肉疼。
所以,為了少受點疼,還不如束手就擒。
陳嬌嬌啼笑皆非:“宋大俠難道不準備過幾招?”
宋河沒好氣的回道:“打不過……過什麼招,找虐嗎?”
“我沒這個嗜好。”
“哦……原來是這樣,宋大俠怕虐。”
陳嬌嬌恍然大悟。
“既然是這樣,不如宋大俠就直接把你幕後的主子說出來吧,他是誰?為什麼要指使你來上善醫館搗亂?”
“如果你不說,我便要文朗把你的骨頭一寸一寸敲斷,讓你生求生不得,求死不能。”陳嬌嬌惡狠狠的說。
裝惡人誰不會,放狠話就對了。
琅韞暄看到她如此行為不由扶額。
宋河嚇得都快哭了。
要不要這麼欺負人,他都沒有再去搗亂了,還被抓著不放。
“我真的不會再為難你了,陳大夫……你大人有大量就放過我吧,再說主家都說了,要我不要去上善醫館搗亂以後還要儘可能幫助你,陳大夫……就放過我一次罷。”
琅韞暄看著眼前這鐵憨憨苦笑不已。
也不知道爺爺在哪找的人,腦子都看著有點不靈光。
陳嬌嬌倒是聽到宋河的話後趁勢問了一句。
她沉聲的問:“你口中所說的主家可是琅家家主?”
宋河連忙擺手:“不不不,不是,我不知道。”
陳嬌嬌冷著臉:“不說?”
宋河哭了:“不說,打死我都不說。”
琅韞暄都沒眼看了,堂堂七尺男兒,居然掉淚?
――有辱斯文。
陳嬌嬌看到他真的哭了,心也軟了。
不知道為什麼,她從小就怕別人哭,這真的算是她的弱點之一。
陳嬌嬌跺了一下腳。
唉,算了算了,都把人嚇哭了。